狐羽的父兽心里过意不去?,在征得?自己雌主同意后,便将在孤儿洞生活的狐皎,接到自己洞窝抚养,也是因为这份愧疚,狐羽的父兽阿姆对狐皎一向比较好,这让狐羽认为是狐皎抢了父兽阿姆对她的爱,她嫉妒怨恨狐皎。
又因为狐皎是个小亚雌,部落里人人都?不喜欢又看不上的小亚雌,自己没能力?捕猎,养不了崽子和雌性?,又不能生小崽子,没人愿意跟他组洞窝。
狐羽的父兽便让狐羽把狐皎也收到自己洞窝里护着,狐羽虽然不愿意,可一想到狐皎到了自己洞窝,她就?可以随意欺辱任她抓揉捏扁,她也就?同意了。
而狐皎也是念着狐羽父兽阿姆养育他的恩情,对狐羽马首是瞻,狐羽说东他从不说西,即便受到了不公平待遇,被打的疼到受不了了,也只会隐忍又压抑的默默抽泣。
此时狐蒂偷偷窝在狐羽的洞窝里,看着狐羽的大?雄狐锋猛地伸爪,揪住狐皎乌黑头发用力?一扯,疼的狐皎吱的一声?惨叫出声?,随后狐锋毫不留情的将他甩向洞壁,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狐皎瘫倒在地,就?连狐蒂躲避身形的地方,都?扑簌簌的落下不少细碎砂砾,可见?这撞击力?度有多大?。
狐蒂猛地捂住狐狸嘴巴,耳朵上的杂毛都?有些颤栗,眼见?着狐锋竟然还没解气,竟然又抬脚猛踹狐皎的肚子,一下又一下,狐皎的身体痛苦地扭曲着,伴随着狐锋的肆意辱骂,狠厉的声?音在洞窝内回荡,每一个字都?不能入耳,狠狠扎进狐蒂的耳中,狐皎的心中。
更让狐蒂心惊的是,跟狐皎情同手足一起?长?大?的狐羽,面对狐皎被自己的大?雄暴力?殴打,竟然还心情很好的笑出了声?。
仿佛看够了戏,狐羽这才笑吟吟的道,“锋,别打了,再?打他也生不出崽子,一个低贱的亚雌罢了,你还能指望他什么,有那功夫,还不如?来和我交-配,你多用点力?,没准几个月后我就?能生下你的崽子了。”
狐锋朝狐皎又啐了几口,才搂着狐羽的腰肢进了小洞窝,徒留狐皎痛苦地蜷缩着身体,颤抖着试图爬起?来,却再?次被洞窝内的其他雄性?兽人们一脚踹倒,他们的爪子无情地踩在狐皎身上,口中骂骂咧咧的说着无趣,也有的说‘雌性?又被大?雄独占了!晦气!’
他们把这些不满和抱怨,通通都?发泄在了狐皎身上。
如?果温然在这里,肯定会说一句,狐皎这是成了他们洞窝所有人的人肉沙包出气筒了。
来一出空城计
自从?亲眼目睹狐皎的悲惨处境后,狐蒂就哪哪都不对劲,这种没什么人性的虐待,让狐蒂日日心难安。
他发现?,自从?他成年后,他就对事物完全有了不一样的看?法,还得了各种奇葩毛病。
先?是被狐莱这个雌性耍了一通,搞的他后来恐惧雌性又?恐惧温然这个亚雌,这回又?见到了狐皎这个小亚雌所经受的非人虐待,他现?在又?有了恐惧雄性的毛病!
雄性可是跟自己同性别啊!
他没成年前,打?死都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有恐同的一天?!
总共兽人们就只有三个性别,他现?在都占全了,没一个放过,全都恐惧!这他妈他以后还不得孤独终老?!
不行?!他这是病,得治!
不然,没准哪天?他逆反心理?上来,说不定要干翻全世界,当?然,以他的武力值,全世界干翻他还差不多。
狐蒂生无可恋的瘫在兽皮上胡乱打?滚,吱吱乱叫了一会儿?,突然,猛地从?一堆沙子中抬起头,目光坚定的道,“不行?,我得去找温然!”
为了老子以后不恐雌也不恐亚雌,更不能恐惧雄性同性,他得找温然想想办法!
也顺便问问温然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拯救一下狐皎这个可怜的小亚雌,虽然希望渺茫,毕竟亚雌的卑贱地位,不仅在沙猫部落这样,在兽世任何一个部落都是这样。
可狐蒂又?不想来找温然,温然留给他的阴影实在过于强大,他单独一个兽人面对温然时,就忍不住脚底抹油立马溜走?,生怕被抓回去片他肉。
就这么磨磨蹭蹭的,墨迹到了温然洞窝口,犹豫了一会儿?,在脑中闪过好几?次狐皎那绝望心死的面容后,狐蒂烦躁的骂了句国粹,牙龈都快咬碎了才啐了句“哎呀不管了,死就死吧!”的话,硬着头皮冲了进去。
刚进洞窝,就被盾盾这个调皮捣蛋四处乱爬的小兽人抬着后腿滋了一脚尿,狐蒂脸都绿了,在洞外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鼓起的那口劲也瞬间散了,望着温然的询问眼神,竟一时间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了。
在以累死不少?弱兽人的代价下,闪鳞蛇兽人们终于来到了沙猫部落领地外围。
温然也没想到他们会来的这么快,部落里大部分雄性兽人此时都没在部落,都跟随狼炙和猫石外出收集奠柏树胶了。
说起这个奠柏树胶,还是温然在出去寻找猴面包树时无意间发现?的,它有点类似于食人藤,却跟食人藤又?很不一样。
奠柏树和食人藤的共同点就是都能吃人类和动物,算是最凶猛的树和藤了。
奠柏树高有九米左右,长着很多长长的枝条,垂落在地面上,有的像快断掉的电线,风一吹就四处摇曳,看?起来无害的很。
可如果有人不小心碰到它们,树上这些垂落下的所有枝条,就像魔爪似的朝同一个方向?伸过来,排列成天?罗地网,将人用枝条牢牢卷成一个卷,越缠越紧,让人脱不了身。与此同时,这些长长的枝条上面,还会分泌出一种粘性很强的胶水,能消化被卷住的猎物,成为奠柏树的养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