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链在猫月身上,久违地感受到了身为雄性的尊严,因他身体与族人的不同,被族人各种鄙视欺辱嫌弃,长久以来,让他产生了严重的心里扭曲,却?又恃强凌弱不敢跟其他蛇兽人硬碰硬,只能窝窝囊囊的活着,在蛇沼地位极低。
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个主动送上来的,棕链尽情发?泄自己的不满、郁闷和憋屈,他以虐待猫月为乐,在猫月身上寻找雄风,看猫月温顺乖巧地任他摆布,他心中那股被部落里其他蛇兽人看不起的憋屈和长久以来的压抑,瞬间得到释放。
等他心满意足的出洞窝时,猫月浑身上下都破破烂烂鲜血淋漓的,只剩一口气了。
可猫月嘴角却?泛起疯狂笑意,那笑声越笑越大,笑的都有些渗人,哈哈哈她能不笑吗,她的命保住了,她就得笑!就该笑!即便付出半条命的代价!
“温然,如果不是你,我不会遭受这一切!更不会被棕链这个变态蛇兽人祸祸成这样,我依旧是那个高贵无比的雌性!哪个雄性都得听我的!如今我落得这样的地步,都是拜你所赐!温然你给我等着!我定?要你付出惨痛代价!”
猫月望着洞窝壁顶,咬牙切齿的发?誓,仿佛那壁顶就是温然,恨不得活活瞪出个窟窿来。
兽世第一份离婚证明
狐皎来找温然时是在一个傍晚,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能?明显看到几道伤痕,一头乌黑卷发?也有些凌乱,一看就是又被欺负了,可难得的他精神头还算不错,眼神也从?刚开始见他时的麻木变得充满坚定与希冀。
看来经过这几天的深思?熟虑,他已经做出决定了。
“温然智者,我想通了,我要?改变!”
狐皎心里清楚,如果?他再不寻求改变,他的结局不是被狐羽和他的雄性欺负死就是长期郁结而死,而上次温然智者对自己说的话,也给他心中种下一颗自立自强自爱和充满希望的种子。
傍晚十分,小旋风又开始渐渐刮起,一张嘴就灌一口沙子,风沙也迷人眼,几乎都睁不开,洞窝外面明显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温然呸了一嘴沙子,连忙将人迎进洞窝,“外面风沙大,咱们进洞窝说。”
狐皎揉着被风沙中的砂砾打疼的脸颊,点点头。
温然进洞窝后先喝了口水漱口,这才感觉嘴里不嘎吱嘎吱响了,刚才在外面上下牙齿合到一起就发?出嘎吱嘎吱咬沙子的声响,难受死他了,温然看了眼狐皎,问他:“你真的想好了吗?做了决定可不能?后悔。”
狐皎走进洞窝内,感受着温然洞窝内的欢乐氛围和整洁干净的环境,他十分拘谨的攥着手指,恭敬又虔诚地站在温然面前点点头,又怕温然智者不满他的回?答,以为他敷衍,连忙开口道,“嗯,我不后悔。”
狐皎声音中夹含着一丝紧张,目光也格外执拗的看着温然,生怕他不相信,又紧忙说道:“温然智者,我真的想明白了!我想活的有尊严,我不想再过这种任人欺辱的日子了!我想独立!我想靠自己的双手吃上兽肉饿不死!我想靠自己单独开辟一个洞窝自己生活,我不想再加入任何雌性的洞窝!我想改变,我要?改变!我要?自救!”
温然欣慰的点点头,他上次跟这小亚雌说的话总算没?白费,终于把他点醒了。
“我再也不想过那种在雌性洞窝里做着最低级最脏累的活,什么都干却什么权利都没?有的日子了!我不要?总是被嫌弃,我不要?被雄性说打骂就打骂说睡就睡!就因为我不会?怀孕生崽子,无论?哪个洞窝的雌性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变着法的磋磨我羞辱我打骂我!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我都快麻木了,活着就像死了!我再也不要?过这种日子了!以后的日子里,我就想让自己舒服,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狐皎泪眼朦胧坚定的道,“温然智者,我不想当个麻木的兽人!我想好好的活着!活的像个人样儿!求您救救我吧!救我脱离狐羽洞窝!我给您当一辈子奴隶报答您的恩情!”
奴隶这个词,温然第?一次在这里听?到还是之前和猫圆聊天他提到的,猫圆说在兽世万象城主?城里就有奴隶的存在,这些奴隶一般都是自己部落被其他部落攻打,反抗失败后被掳走当的奴隶,过着从?早到晚忙不停、没?有休息时间、朝不保夕时常饿肚子的苦逼日子,比亚雌都不如。
这些奴隶在万象城是被允许交易的,买了奴隶的兽人就是奴隶的主?人,奴隶主?对奴隶拥有绝对的权利,可以随意买卖赠送惩罚甚至是虐杀,可以说是兽世大陆的最底层了,不被当人看待。
一听?这小亚雌竟然要?给自己当奴隶,温然嘴角狂抽,他可是接受过二十一世纪新文明的洗礼,什么裹小脚什么奴隶主?这种封建糟粕没?人权的事他可不干!
况且,温然本就一有空就在琢磨怎么提高亚雌在兽世的地位,要?想提高地位,就必须有能?让他们不依靠别人,靠自己吃饱饭的本事,只有不依靠别人,有给自己兜底的能?力?,才能?谈独立自强。此时再冷不丁听?到狐皎的这一番话,心中一片开怀,他将狐皎拉过来,让他放宽心,说自己不会?让他饿死,会?教他生存本事,也会?帮他脱离狐羽洞窝。
他记得狐皎之前渔网编的挺不错,手很巧,干活也利落,编织的速度还快,衣服和编织渔网的工作原理有些相似,不知道让他做衣服行不行。
毕竟部落里现在兽皮多,兽人们旱季热的也脱落了不少毛发?,都收集起来,等旱季过去,秋季时再四处找找亚麻苎麻和棉花,再从?空间买几个样衣或者做衣服的图书给他看,试着做,只要?肯吃苦,不怕他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