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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锦鲤一吨水需要多大的泵 > 第18章 母亲旧信曝光柳嵩与继母早有私情(第1页)

第18章 母亲旧信曝光柳嵩与继母早有私情(第1页)

镇北军大营的烛火燃到后半夜,沈清辞还坐在案前,指尖反复摩挲着那枚玄铁护心符。

护心符上的狼牙纹被烛火映得明暗交错,像极了她此刻的心境——旧宅虽保住了,可北狄兵马明日一早就会突袭猎场,皇宫里的眼线还未找到,柳氏是否会吐露真相也未可知,所有危机都像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萧惊寒端着一碗热姜汤走进来,见她眼底泛着青黑,不由皱起眉头:“已经三更了,怎么还不睡?明日还要去天牢见柳氏,不养足精神怎么行?”

沈清辞接过姜汤,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没驱散心底的寒意:“我睡不着。北狄明日突袭,柳嵩又在皇宫安了眼线,我们现在就像在明处,他在暗处,太被动了。”

“被动?”萧惊寒在她对面坐下,从袖袋里掏出一张猎场布防图,“我已让镇北军连夜调整部署,在猎场粮仓和马厩附近加派了三倍兵力,还让暗卫盯着所有戴‘狼纹佩’的人。至于皇宫眼线,柳氏若真知道,明日天牢审问定能问出来。”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沈清辞手边的饰盒上——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紫檀木饰盒,今日从旧宅转移时,她特意带在身边。“你母亲的遗物里,会不会藏着其他线索?比如……关于柳氏的秘密?”

这话像一道惊雷,让沈清辞猛地抬头。她清楚的记得父亲曾提过,母亲生前与外祖父书信频繁,或许母亲早就察觉了柳氏的异常,只是没来得及说。

她立刻打开饰盒,里面整齐地摆放着母亲的钗环饰,大多是外祖父送的陪嫁。她仔细翻找,指尖突然触到饰盒底部的一道缝隙——像是被人刻意打磨过的暗格。

“这里有暗格!”沈清辞心中一喜,找来一把细簪,小心地插进缝隙。“咔哒”一声,饰盒底部弹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抽屉,里面放着一封泛黄的信纸,信封上写着“父亲亲启”,落款是母亲的名字“沈婉”。

这是母亲写给外祖父的信!沈清辞颤抖着拆开信封,信纸是外祖父特制的蝉翼绢,上面的字迹娟秀却带着几分仓促,显然是母亲在紧急情况下写下的:

“父亲,女儿近日现柳氏(柳嵩之妹)行踪诡异,曾多次在深夜与柳嵩私会,还偷偷潜入书房,翻找您当年留在侯府的工部图纸。女儿追问时,柳氏只说‘帮柳嵩找些旧物’,眼神却躲闪不已。女儿怀疑,柳氏与柳嵩早有私情,且柳嵩对工部图纸图谋不轨。女儿已将此事告知夫君(永宁侯),夫君却劝女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柳嵩权势滔天,惹不起。可女儿总觉得不安,若柳嵩真要借工部图纸做坏事,恐会连累沈家。父亲若看到此信,务必多加小心,若有不测,女儿定会想办法保护好外祖父留下的遗物……”

信的末尾,还画着一个小小的“柳”字,旁边打了个叉,与残玉上的“柳”字刻痕一模一样!

“柳氏未嫁入侯府前,就与柳嵩有私情,还帮他偷工部图纸!”沈清辞攥紧信纸,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眶瞬间红了——母亲早就察觉了柳氏的阴谋,却因父亲的懦弱和柳嵩的权势,只能默默隐忍,甚至连外祖父的死,都可能与柳氏偷图纸的事有关!

萧惊寒凑过来看到信的内容,脸色也变得凝重:“难怪柳氏嫁入沈家后,处处针对你母亲,还能轻易拿到侯府的布防图——她根本就是柳嵩安插在沈家的内应!你父亲的冤案,恐怕也是柳氏与柳嵩合谋,故意泄露‘通敌’假证据给柳嵩,才让你父亲百口莫辩。”

“内鬼……柳氏就是父亲冤案的内鬼!”沈清辞终于明白,第章父亲在天牢里说“有内鬼”时的无奈,为何父亲明明知道柳嵩的阴谋,却始终不敢声张——他不仅被柳嵩用她的性命威胁,还被枕边人背叛,早已陷入绝境。

她将信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贴身的锦袋里:“这封信是扳倒柳嵩和柳氏的关键!有了它,再结合残玉、军械图纸和张嬷嬷的供词,就能彻底坐实柳氏‘做内应’、柳嵩‘谋逆’的罪名!明日去天牢,一定要让柳氏亲眼看到这封信,逼她说出皇宫眼线和北狄突袭的时间!”

萧惊寒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有了这封信,柳氏再想狡辩也没用。明日我陪你一起去天牢,镇北军会在外围接应,确保万无一失。”

两人又商议了许久天牢审问的细节,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才各自休息了片刻。天刚亮,沈清辞就换上一身素色襦裙,将母亲的旧信、残玉和张嬷嬷的供词都放进紫檀木盒,与萧惊寒一同前往天牢。

天牢的气氛比往日更压抑,门口的侍卫换成了柳嵩的人,看到萧惊寒的狼牙佩,才不情不愿地放行。沈清辞刚走进牢房区,就听到柳氏的哭喊声:“放开我!我是柳相的妹妹,你们敢这么对我!”

牢房里,柳氏被绑在柱子上,头散乱,脸上还有几道抓痕,显然是与狱卒起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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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沈清辞和萧惊寒,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变得怨毒:“沈清辞,你又来干什么?想看我笑话?告诉你,我弟弟不会放过你的!”

“我来,是想让你看样东西。”沈清辞走到牢门前,打开紫檀木盒,将母亲的旧信递到柳氏面前,“这是我母亲写给外祖父的信,里面提到你未嫁入侯府前,就与柳嵩有私情,还帮他偷工部图纸。柳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柳氏的目光落在信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不……这不是真的!是沈婉伪造的!她故意陷害我!”

“伪造?”沈清辞冷笑一声,又拿出残玉和张嬷嬷的供词,“残玉上的‘柳’字刻痕,与你偷的工部图纸纹路一致;张嬷嬷的供词里,也提到你多次给北狄细作送信,还帮柳嵩转移嫁妆。这些证据加起来,你觉得还有人会信你的话吗?”

柳氏看着那些证据,再也无法抵赖,眼泪突然涌了出来:“是……是柳嵩逼我的!他说要是我不帮他,就杀了我全家!我也是没办法啊!”

“没办法?”沈清辞的语气冰冷,“你帮柳嵩偷图纸、害我母亲、诬陷我父亲、勾结北狄细作,这些都是你所谓的‘没办法’?我母亲待你不薄,你却这么害她,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柳氏的哭声越来越大,却没了之前的嚣张:“我知道错了……沈大小姐,求你放过我!我可以告诉你皇宫里的眼线是谁,还可以告诉你北狄突袭的时间!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说!”

沈清辞心中一喜,看来母亲的旧信真的打垮了柳氏的心理防线。她对萧惊寒使了个眼色,萧惊寒立刻让狱卒解开柳氏的绳子,给她搬来一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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