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出门去采购我们这桩“工程”需要的东西了。独自待在酒店房间里,我开始质疑自己刚刚的决定。
我真的能假扮一个女孩吗?不只是身体上,更是精神上。我严肃地思考着要不要反悔。
最后,我想通了,我还有一周半的时间来改变主意,如果我决定不干了,那至少这次经历还能成为我和姐姐下次喝酒时的笑料。
安然没多久就回来了,提着三个大袋子,一进门就麻利地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在床尾。
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女性专用的止汗剂和香水,染剂……还有脱毛用品。
我开始有点怵。
不只是脱毛——那玩意儿听着就疼——而是所有这些东西,我得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学会一个女人用一生学会的东西。
我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你能行的,”她语气坚定,“我们一步一步来。现在,拿着这些,去冲个热水澡。”她递给我几片阿司匹林,又信心十足地继续说“用我的浴球,把全身都搓一遍。”
我紧张得要死,但我信她。走进浴室时,她笑着朝我喊“你可能想……你懂的……”她做了个撸管的手势。哦不,这下可一点都不尴尬了。
我按照她的要求冲了澡,搓了身子。我本想跳过她建议的“自我安慰”环节,但转念一想,管他妈的。
当我关掉水龙头,擦干身子走出来时,安然叫住了我。“别穿衣服。就围条浴巾出来。”
我照做了,走进房间,看到她正在摆弄着一堆我只能猜测是脱毛用品的东西。“我……我不知道自己准备好了没有。”
“没事的。我一直都这么干。再说,你在宿舍浴室里待的时间越短越好。”
“我能先喝点酒吗?”我紧张地问。
“不行。那会让你的毛孔收缩,脱毛会更疼。”她解释着,“躺到床上去。”
我本来毛就不算重。腿上和身上的浅金色汗毛又细又稀疏。话虽如此,还是疼。她从我的腿开始,然后是胳膊,再到躯干。
接着,是我费尽心力留长的面部毛。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开始习惯了,感觉也没那么糟糕了。无知是福啊。
“好了,现在是重头戏了。”她红着脸说,“把浴巾拿掉。”
“什么!”我既惊讶又震惊。
“你那话儿已经够鼓了,我们得想办法藏起来,总不能再添上一堆毛吧。这部分会……不太舒服。”她轻描淡写地说。
“啊——操!狗娘养的!”我尖叫起来。真他妈疼。撕完第一下,我几乎不让她继续了,但她坚持说再来一下就好。
结果大概重复了六遍“再来一下”,她才算完事。
脱毛的时候,我下面被她那么碰着,连硬起来的念头都没有,但现在完事了,她用嘴对着我那火烧火燎的私处吹着气,想缓解疼痛。
在我意识到之前,被那股灼热感掩盖的欲望,已经悄然抬头。
“哇哦,真有料。”安然逗着我,把我的浴巾扔了过来,“我去叫披萨。你先睡一会儿,等吃的到了我再叫你。”
小睡之后,我的皮肤不再像火烧一样,但还是有点疼。我们一边吃着披萨,她一边给我讲解接下来要做的事,以及这周剩下的时间里的计划。
“等我们弄完,我要给你染个头,配你的新造型。”
她在两口披萨之间说道,“我想过了,你要当个女孩,不代表你就不能……你知道的,骨子里还是你。所以我们要走摇滚妞的路线,这能平衡你那个摇滚哥们的本性。再说,你要是举止有点怪异,大家只会觉得你与众不同……老实说,你扮成女孩的样子真的很行。特别火辣。”
她坦白道,脸颊泛着红晕,压抑着羞涩。“而且,阿瑾在学校没什么朋友,但在大学里,每个人都会想和又酷又辣的乐希做朋友!”
我一听到那个名字就瑟缩了一下。以前在学校,总有人拿这个名字取笑我。
“老弟,我知道这会勾起些不好的回忆,但那都是一个小男孩的糟糕记忆。乐希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生来就叫这个名字,并且坦然接受它。”她说着,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像是在安抚我。
“从现在起,你就是乐希。你将作为她去吃饭、睡觉、呼吸。就算只待在这个房间里,你也要穿女装。你需要习惯你将成为的那个女人。”她解释着,收拾着我们午餐的残羹剩饭。
当乐希,是件难事。
她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在经历了一番极其艰难的教程后,学会了自己化妆。
她的声音也比我平时的声音要高。
每当我感到沮丧时,安然都会帮我重拾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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