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桑眉眼含上了笑意,眉眼弯弯,像只狡猾的狐狸,左手抬起,勾起了男人的下巴,嗓音魅惑说着极其毛骨悚然的话:“不,我是想把你弄成碎尸。”
【……】当它看到宿主抬起手撩反派的下巴时,它以为宿主被掉包了,听到后面的话,它想多了,宿主还是那个宿主。
“哦。”沈天阙尾音拉长,拐着调,修长的大手将下巴那只手抓住,声音带了丝委屈:“怎么差别这么大呢,你可以爬上其他男人的床,我的敞开了送到你面前,你都不愿意?”
白桑桑撤回手,换成双手捧上男人的脸,声音依然有丝魅惑:“我现在就想,扭断了你的脖子。”
下一秒,画风突变,抬手薅沈天阙的头发变成了鸡窝头,咬牙切齿的道:“沈天阙,你丫的很好玩是不是?你还给自己办了丧礼,你怎么不办的真一点?这样很好玩吗?”
“我眼泪都白哭了,眼睛都红了,瞎了,你看到没有?”
脸都朝沈天阙靠去,语气极为夸张。
沈天阙那帅气的头发,此时变成乱糟糟一团,他轻笑了一声,一把将白桑桑搂入了怀里:“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瞎了?”
“你看,你看真的瞎了!”
白桑桑头一次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对自己的行为还感到莫名其妙,下意识的她本能的就这么做了,内心诧异一会。
可是,她不讨厌这种感觉,并且享受。
尤其是,神似时谨洲的脸,
她可以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旁边,官珩和张赫目瞪口呆,两人面面相觑一眼,瞠目结舌完全已经魂都不在了。
表情最夸张的还是张赫,他前一秒还愤恨的想让白桑桑陪葬,结果下一秒,沈天阙就活了?
他确实已经傻眼了,傻的回不过神来。尤其是,看到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他怀疑自己的眼睛。
别说,看到白桑桑画风突变的休休,也感到了震惊,它家宿主这是被换了?
还有,看到一个在棺材里,一个在外边就这么抱一起了,不觉得怎么看都奇怪吗?
“松开。”白桑桑理智正常一会,推了推沈天阙,却是没有推得开,语气不太好,有些冷:“沈天阙,你找死吗?”
手没有松开反而搂的更紧的沈天阙,嗓音沉了几分:“不放,你已经离开过我一次了,别想在离开我……桑桑。”
他说的桑桑,而不是沈罂粟!
白桑桑目露惊诧,整个人呆滞了几秒,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叫我什么?”
沈天阙薄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将白桑桑搂的更紧了,声音也贴近了她的耳朵,低沉暗哑:“桑桑。”
“你唔……”
白桑桑震惊的抬眼,下一秒被沈天阙连人带进了棺材里,她就压在了他身上,微热的薄唇吻了上来。
他说桑桑,难道说,现在的沈天阙是时谨洲?!
“我回来了,你不能在逃掉,知道吗?”
吹散的热气,缱绻缠绵的吹入了
她的耳朵里,顿感一股电流袭遍了全身。
一吻结束的时候,白桑桑喘了几口气,抬眼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还是回不过神来,熟悉的眼神,眼底里对她强势的占有欲,疯狂深情。
白桑桑呆了好半会,手又再次薅上了沈天阙的头发:“你骗我,你是沈天阙,不是他。”
沈天阙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抵在了唇下吻了吻:“我是。”
世界万物,大千世界,万物轮回。他无限的轮回,洗净自己一身的邪气,孤寂无比。而在第一百次轮回,他遇见了她。
那个,能让他心动的女孩,第一次见面,她笑容很甜,甜的像糖果的叫他谨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