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一撩衣袍,“学生……”
具冷声道:“就凭尔,还不配做本圣的弟子。”
他的学生有二,一个是琬琰,另一个阿荣,他根本没有心思再收旁人,何况还是一个资质平平的人。
梁琰想到自己拥有的盛名:“吾现在是西斋夫子?”
她是西斋夫子,那她就是当世第一女丈夫,无人敢再欺她。
具一抬手,梁琚、梁琰兄妹二人落到河中。
只听船家大叫,“河里有人!河里有人!”
兄妹二人的记忆再不是心愿者,而是有了从玉京逃走后,一路流亡的记忆,而此刻,翠娘正带着自己的儿子站在一艘小船上,“公子、娇娇!公子……”
吕宾、妫筹二人听到船家的呼声出来,果然发现河面上有人落水,指挥船家靠近后,将梁琚、梁琰救到船上。
翠娘追着自家的公子、娇娇也一并带着儿子登上了大船。
她感觉自己好像丢了什么,可想了许久也不知道到底丢了什么。
琬琰让人将梁琰抬入杏娘的房间。
梁琚则住了阿竹的房间。
翠娘感恩戴德的又是磕头,又是谢恩,“多谢几位郎主救了吾家公子与娇娇?”
吕宾微锁眉头,“好好的怎会落水?”
翠娘想答,可想到他们现下的身份,立马改口道:“是河不颠簸,将娇娇颠到河里,公子为了救娇娇也跳了下去。”
琬琰神色很淡,杏娘道:“吾看尔家公子、娇娇的衣袍有损,似刀剑划破!”
在他们面前说假话,当大家眼睛是瞎的么?
翠娘低垂着脑袋,再不敢说话。
吕宾的侍从道:“尔们被人追杀?到底是何人,且说说身份?”
质子龙凤胎18
翠娘磕了三个响头,“还请诸位郎主恕罪,并非翠娘胆大妄为,实在吾家公子的身份……”
杏娘不快地道:“愿说便说,不愿说就带着他们回尔们的小船。家主与娇娇去吴越参加诸子宴,还有五天就要开始,可莫误了家主与几位郎主的正事。”
翠娘面露讶色,定定地看着一袭名士袍服的琬琰,“这位娇娇也是参加诸子宴的?”
杏娘不高兴了,当即问道:“吾家娇娇怎么就不能参加了,百家盟可是给吾家娇娇发了请柬,名列其间,上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姜西斋’。”
翠娘又是一磕,“竟是名动天下的女丈夫,奴失礼了!还请西斋夫子莫要怪罪!”
阿竹越发有些不喜,“问尔话呢?尔家公子与娇娇为何被人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