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从小穴钻出的样子,玛利娅也前不久见过,但那是因为魔物穿上了自己的皮囊。
“嘿嘿——”
玛利娜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那笑容仿佛春日里突然绽放的罂粟,美丽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危险,“反正你的命运已如风中残烛,不如让你走得明白一点。”
她的声音甜美如蜜,却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让人心头一紧,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玛利娜的小手如同灵巧的魔术师,轻轻捉住自己的唇瓣拉扯,仿佛是在拉开一扇通往异世界的门扉。
随着她力度的加大,那扇门越开越大,直至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从那张被扩大得略显骇人的口中缓缓探出。
“马克公爵!”玛利娅的惊呼猛然间冲破喉咙,她的声音中满载着难以置信的震撼。
玛利娜的五官扭曲着、紧紧贴在一位眼神深邃的人——马克公爵的脖子上。
她的淡金色丝凌乱地垂落在身后,娇小的身躯与成年男性的头颅相结合,显得十分诡异。
“没错,正是我。”
马克公爵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眼神与玛利娅交汇,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峙。
“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玛利娅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因为复仇!”马克公爵的声音突然提高,情绪也随之激动起来,“查理斯——你的父亲!他明知魔物的残暴与恶心,却固执己见,拒绝让我率领大军去清除这些畜牲!”
“……”
“更过分的是,他将我从北方边境调离,远离了与魔物战斗的前线,甚至不让我参与任何关于魔物的会议。我恨那些魔物,但更恨这个虚伪的家伙!”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声音中带上了决绝,“所以,我要利用这次机会除掉你,这样我就能借着玛利娜的身份名正言顺地成为这个王国的第一继承人。我已经为复仇等待了十年,不在乎再等多少个十年。等到我掌权的那一天,我一定要亲自率领军队,将所有的魔物消灭!”
“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公爵!我能理解——”
“闭嘴!”马克公爵粗暴地打断,但眼角却滑下了一滴清泪,“你这样温室里的花朵怎么可能知道我的痛!”
“我……”
“你——!算了……忘了你已经……”长长的叹息后,“……已经太迟了……玛利娜、玛利娅,叔叔对不起你们……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会……”
他的声音哽咽了。
“……”
玛利娜的樱唇仿佛被双手撑开至极限,她那张本该洋溢着稚气与纯真的样貌,此刻却如同定制的面具般,严丝合缝地覆盖住了马克公爵那张满是泪痕与绝望的脸庞。
“就让我送你最后一程吧。”稚嫩的声音重新出现,“让我来拯救这已经腐朽的王宫——去死吧!魔物!”
不知何时,玛利娜的手中已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被她高高举起,宛如审判之剑,随后狠狠地朝玛利娅的心脏位置刺去……
然而,预期的鲜血喷涌并未生,只见刀尖触碰肌肤后,便仿佛遭遇了无形的屏障,仅仅没入了一丁点,便再也无法寸进。
“怎么——”
还没来的及出疑问,玛利娜的心脏处传来极限的疼痛。
手中的小刀无力地滑落至一旁,玛利娜双手紧紧捂住胸口,蜷缩成一团,痛苦地扭曲着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难以承受的煎熬。
“看见我脖子上的红宝石了吗?它可以加倍反弹一切的伤害。”
“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杀失败的后悔,害怕被现的恐惧……无数复杂的情绪交织在脑海。
“马克公爵……”
“啊——!”
一声因极度痛苦而短暂却尖利的嘶喊划破空气后,玛利娜终于承受不住这剧烈的折磨,整个人瘫软在玛利娅身上,意识逐渐沉沦,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唉……”
耳边似乎传来了轻轻的声音,但玛利娜已经听不见了,她的世界只剩下了一片寂静与黑暗。
插入阴道的肉棒很快萎缩了下去,断开了姐妹之间的连接。
“出什么事了!”
轴承出轻微的吱嘎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衣柜的门被猛然推开,露辛达一脸焦急地从衣物中探入头来。
“呃……那个……”
房间内一片沉寂,只有两人因惊愕而暂停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响。
玛利娅与衣柜里的露辛达瞬间对视,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尴尬,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打扰了。”
刚准备钻出衣柜的露辛达缓缓缩回身体并试图合上柜门。
“不是你想的那样——!”玛利娅的声音打破了沉默,“露辛达——别走!你听我解释!救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