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这么热。”
软糯的触感蹭上敏感的肌肤,交感神经炸起无数烟花。
华榆脑海里的那根弦忽地断了。
她猛地攥紧卫音的手,一拽一揽,卫音便倒进她怀里。
华榆揽住卫音的腰身,手劲出奇地大。
华榆哑声道:“帮我降温。”
卫音发愣了好几秒,懵懵点头:“好哦,我去找冰块……唔!”
华榆低头吻住卫音的唇,将她不知所谓的呓语尽数封入口中。
房间极速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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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音是个很爱粘人的小孩,有人宠爱时,就怕疼,娇气,磕碰了就容易哭出来。
她的视线是模糊的,光线不好导致视觉被剥夺,便更依靠触觉和味觉。
卫音想要被一直抱着,她也的的确确一直被抱着。
手机响过五遍,华榆拿过来接起。
“展厅那边给我打电话说卫音走了,”许鸦青语气着急,“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接。”
华榆掀开杯子,轻手轻脚走到窗台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小姨没意见么。”
许鸦青说:“啥,我妈有什么意见?”
华榆平静说:“你的办事能力。”
许鸦青有一点无语:“…我在忙,唉,算了,让pedro护着的人去办艺术展的事儿,我也是脑子短路了。”
“不过,”华榆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声音更轻了,“谢谢。”
许鸦青疑惑道:“谢我什么,卫音已经离开了,我又没办好。”
“挺好的,”华榆这话也不知道说给谁听,“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许鸦青彻底不懂了,华榆挂掉电话。
她拿来医药箱,坐在床头,轻轻撩开卫音后颈的发丝。
大概是后颈有两颗牙印,腺体胀热,卫音睡不安稳,一直都是趴着的姿势。
华榆取来药膏涂抹在伤口周围,在卫音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大概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阴差阳错的巧合,该是她的就是她的,意外总会在没有准备的时候到来。
卫音睡得非常沉,她人生第一次发情期从头到尾都有被好好对待,除了临时标记时信息素注入的刺痛外,再没有难受的地方。
只是人的情绪很奇特,难受了会哭,开心了也会,卫音就一直在哭。华榆用棉签沾了凉丝丝的生理盐水,按压在卫音泛红的眼皮上,也不知道卫音在哭什么,圆乎乎的眼睛水润而灵动,流泪的样子像是天空在下一场珍珠雨。
华榆漫步在雨幕之下,想弯腰捡起每一颗雨珠私藏。
卫音被细密的凉意弄醒了,但又特别困,小声哼唧着往旁边躲。
“不,不要了……”
华榆半蹲下来,在她温热的眼皮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