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觉得忍一忍就过去了。”她望着天花板,“现在我知道,有些人,就得让他疼一次,才知道什么叫回不了头。”
知意蹲在她脚边:“那咱们接下来呢?”
“睡觉。”沈悦打了个哈欠,“困了。”
“现在?”
“嗯。”她闭眼,“你们该干嘛干嘛。”
墨情轻轻给她盖上薄被。
诗画出门前回头看了眼。
沈悦呼吸平稳,像真睡着了。
其实她没睡。
她在等。
等顾言洲下一步动作。
等他把自己最后一点脸面也丢光。
知意悄悄回来,趴在门边听了听,转身就走。
她要去城南茶楼。
那儿有个常给侯府送信的脚夫,今天早上收了双倍跑腿钱。
沈悦在床上翻了个身,枕头压住耳朵。
外面吵不吵,她不在乎。
但她知道。
这事儿没完。
顾言洲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会疯。
会乱抓救命稻草。
到时候。
她只要坐着看就行。
诗画走在长廊上,袖子里藏着一份新抄的账目。
上面写着:顾言洲,三日前曾密会户部某员外郎,赠金二十两。
知意已经派人去查那人是谁。
墨情在药房翻旧方子,现顾言洲近半月请过三次大夫,开的都是安神定惊的药。
书诗站在角门处,看着远处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缓缓驶离左相府后街。
车帘掀了一角。
露出半张苍白的脸。
沈悦在床上睁开眼。
她轻声说: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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