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聚焦燥热的训练馆,空气里悬浮着翻飞的木屑)
中景:戚百草被摔在软垫上第三次,後背撞出闷响。秦俊松戴着黑色指套,擡脚踩住她颤抖的手腕:“连这点力道都接不住,拿什麽赢下国际联赛?”(突然发力碾过她结痂的旧伤)
特写:场外若白攥紧的拳,指节泛白得几乎透明。他跨出半步,衣角被胡亦枫死死拽住。
胡亦枫(压低声音):“师兄,你看百草的眼神——”
(镜头切回场内,百草咬着带血的嘴角,突然借力翻身将秦俊松掀翻。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元武道精神”牌匾上)
百草(喘着粗气,一字一顿):“再来!”
慢镜头:若白悬在半空的手缓缓放下,喉结滚动咽下担忧。他转身从冰柜拿出冰镇毛巾,却在掌心攥到温热才走向场地。
若白(将毛巾砸在秦俊松脚边,目光如刀):“最後一组。(转向百草时语气软下来)完了带你去吃桂花糖糕。”
秦俊松(冷笑拾起毛巾擦拭指套):“心软的教练,教不出能咬碎冠军腰带的狼。”(突然甩出竹剑,直逼百草咽喉)
(镜头定格在百草瞳孔中骤然放大的剑尖,与若白瞬间绷紧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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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切到训练馆门口,金属门被猛地踹开,方廷皓戴着黑色墨镜,白色高定西装衬得气场张扬)
慢镜头:他摘下墨镜,镜片折射的冷光扫过秦俊松压着百草的手,嘴角勾起危险弧度。
方廷皓(语调慵懒,尾音却带着冰碴):“你谁啊?秦俊松?秦俊松是谁?折磨人小姑娘你骄傲了?”(随手扯开领带,将西装外套甩给身後保镖)“来,让我教教你,怎麽和女士过招。”
特写:秦俊松挑眉冷笑,竹剑在指尖转出残影;百草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方廷皓伸手按住肩膀。
方廷皓(低头冲百草眨眼,声音压低):“别动——看我给你表演个‘霸道总裁救美2。0’。”(突然转身一记直拳擦着秦俊松耳畔掠过)“接好了,这招叫‘多管闲事’!”
(镜头拉远,道馆内木屑纷飞,两人拳脚相撞的闷响混着方廷皓挑衅的笑,而场外若白倚着墙,默默把刚掏出一半的绷带又塞回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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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突然虚化,雨声渐弱,画面蒙上泛黄滤镜)
闪回:老式电视机雪花屏中跳出新闻画面,18岁的秦俊松戴着金牌站在领奖台上,额发被汗水浸透,桀骜地扯开道服领口。
字幕:201X年元武道世锦赛最年轻冠军诞生
快速剪辑:
-凌乱书桌上摊着300分的高考成绩单,红笔批注的“废物”二字被揉皱
-深夜格斗场,少年浑身是血却笑着撂倒对手,脖颈挂着的准考证应声撕裂
-教练怒吼:“你文化课烂透顶,但元武道的天赋简直是怪物!”
特写:现实中的秦俊松垂眸擦拭竹剑,剑身倒映出他冷笑的脸,喃喃自语:“高考输了又如何。。。(剑刃寒光一闪)在元武道的世界里,我才是主宰。”(镜头转回训练馆,他突然挥剑劈向百草,眼神狠戾)“只有踩碎懦弱,才能成为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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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急速切回,聚焦在方廷皓勾起的嘴角,他单手插兜,皮鞋碾过地上的木板碎屑发出刺耳声响)
方廷皓(舌尖抵了抵後槽牙,冷笑):“我想起来了,你爸和你妈都没什麽钱,但你很有钱。”(突然逼近秦俊松,两人鼻尖几乎相抵)“从贫民窟打到世界冠军,再突然销声匿迹——(压低声音)怎麽,现在当起百草的‘魔鬼教练’,是想把她也拖进你那见不得光的过去?”
特写:秦俊松握着竹剑的指节泛白,剑身微微震颤,映出他骤然阴沉的脸;一旁百草攥紧拳,指甲掐进掌心,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若白(上前半步,道服衣角被气流掀起):“廷皓。”(声音低沉如警钟)
方廷皓(却不退让,对着秦俊松挑眉):“回答我,你教她,是真心想让她变强。。。还是想找个替身,圆你当年没考上大学的梦?”(镜头定格在秦俊松瞬间收缩的瞳孔,训练馆内空气仿佛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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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微微晃动,方廷皓上扬的嘴角僵在脸上,墨镜後的目光突然变得空茫)
方廷皓(喉结滚动,声音不自觉放软):“行吧,算你厉害。但是哥们,折磨法,不必吧。”(後退半步,皮鞋碾过地板的力道松了几分)
闪回镜头快速穿插:
-18岁的方廷皓在空荡的训练室疯狂击打着沙袋,汗水混着鼻血滴落在地
-深夜急诊室,医生举着X光片摇头:“韧带撕裂,再这麽下去只能退役”
-颁奖台上,他强撑着笑容举起奖杯,手指却在奖杯底座留下暗红血痕
特写:现实中的方廷皓擡手揉了揉後颈,那里有道早已淡去的伤疤。他别过脸,声音突然发闷:“有些伤。。。不是疼够了就能好的。”(转身时墨镜滑落,露出泛红的眼眶)“你要真为她好,就别。。。”(顿住,踢开脚边的木板碎块)“算了,当我没说。”
(镜头缓缓拉远,若白若有所思地盯着秦俊松紧绷的脊背,而百草攥着护腕的手指微微发抖,训练馆的顶灯在四人头顶投下交错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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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猛地推近秦俊松冷笑的脸,竹剑在掌心转出锋利弧度)
秦俊松(挑眉逼近方廷皓,鼻尖几乎相撞):“她现在这个状态,就适合折磨。你别管太多——(语气骤然狠戾)你又不是她男朋友。”
特写:方廷皓握拳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咔咔作响。他盯着秦俊松後颈那道和百草相似的旧疤,突然想起多年前自己在医院咬碎牙不肯打麻药的夜晚。
方廷皓(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压抑的颤抖):“行。”(退後两步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手术疤痕)“但你给我记住——”(眼神冷得像冰)“当年我把自己逼到退役,是因为想赢;可你要是把她逼到再也站不起来。。。”(擡手扯下墨镜,红着眼眶逼近)“我会让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折磨。”
(镜头定格在两人对峙的剪影,若白默默将百草拉到身後,道馆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