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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被权贵看上怎么办 > 第68章 牛马 到时候就叫她给他草(第3页)

第68章 牛马 到时候就叫她给他草(第3页)

“姝儿这里没有了。”

徐雪凝二人一听这话,脸色有些不自然,似乎是不相信他们只剩一盒子。最後从望青居离去之时,竟连一声道谢都不曾说。

小瓷是跟着这对主仆过来的,只因挽棠阁并没有旁的丫鬟,她多留了个心眼,等兰姝坐在正厅後没一会,她就回去了。正巧撞见梨儿翻箱倒柜,似是在找药膏,她当即就黑了脸。见她孤身而返,梨儿也不怕她,反倒还在继续翻寻。

小瓷一把过去将匣子盖上了,梨儿才悻悻然,却也不曾道歉,说几句好听的话。

待兰姝回到挽棠阁,小丫鬟这才忍不住将方才发生的事一股脑地倾诉出来。

兰姝听了小瓷的告状,却没生出多少愤怒的情绪。她如今满脑子是赤身露体的徐青章,她好想再摸摸他。她滑倒之时,跌在他身上,便趁机捏了捏他。他的胸肌不似手腕那般坚硬,软中有硬,富有弹性,和自己柔软的胸脯很是不一样,她还没摸够。

方才在湢室里他不想让自己摸,还不让自己看,可她也闹了脾气,只给他二选一的机会。于是她的未婚夫,当着她的面,淋浴了片刻。

她那时又热又渴,想喝茶水,可茶水在外面,她不想错过眼下的光景,只能嘴里不断地分泌着玉津。她呼吸又短又促,她想过去摸他,想替他浴身,结果她才走了三步,徐青章就扯过沐巾,说他洗好了。

不过她还是如意了,她走过去搂着裹了沐巾的徐青章,他很壮实,却也让她有安全感。她很想踮着脚去咬他那硕大的喉结,可外边那侍女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徐青章便讨好似的蹭了蹭她的乌发,终究是没让她咬到他的肉。

…………

旁人兴许不心疼徐雪凝,但可怜天下父母心,[1]便宜爹眼下虽然不在府上,阮姨娘就一个孩子,如何不心疼自己的亲闺女?是以她提了要求,留徐雪凝在徐府将养一旬,十天後周昀笙再过来接人。

徐雪凝本不同意,想随着周昀笙一同家去,直到听见肖氏说兰姝手上有玉肌膏,这才改变了主意。

自徐家两位老爷离府,徐家现在是肖氏一人独大,但这并不妨碍她想给庶子和兰姝添堵。

那玉肌膏一年也就两盒子,早前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被赏赐过一回,如今却已然成为宛贵妃的专属贡品。她透露给徐雪凝倒不是多麽疼爱这个侄女,单纯是觉得庶子最近过得太过舒坦。瞧着他俩同进同出,她心中越发恼怒自己所出不是个男胎。故而徐致前不久说徐霜霜的婚事交由秦氏操办,她一直以来都未曾顾问过。

对那个蠢如猪狗的亲女,她是多瞧一眼都嫌烦。但不得不说,父母是什麽德行,当孩子的,许是有些天性在里头的。龟固生龟,龙固生龙。[2]肖氏厌恶徐霜霜,兴许也是讨厌自己的劣根性。

经此一遭,徐霜霜似也是想妥了,便是嫁个小侯爷又如何?徐雪凝身为徐家的女儿,在夫家却任由婆母和小妾磋磨,真是个没用的。

张居安那个孬种,那日任由她独自被衆夫人耻笑,昨日竟又送来书信相邀,她当场就撕了,什麽东西。她退而求次,之前接受了他的示好,不代表她爱上了那个孬种。

两相对比,她倒是同她爹一样,有些欣赏高瓮安了。她原以为那状元郎定会退婚,岂料那男子却是个有骨气的。而且她也遣人去打听了,他是家中独子,只一孱弱老母在世,若她嫁过去,分她个丫鬟照顾也就罢了,必不会受她磋磨。

只是如今的她还不明白,万事有因必有果,没人会完全接受旁人的错处。

徐家三位小姐今夜都歇在府上,好似未曾出阁一般,只怕心境却也不尽相同。

“小姐,表小姐未免也太小气了,自己不出这玉肌膏,反倒叫世子爷替她送来。”

开口抱怨的正是白日里忠心护主的梨儿,她虽不是家生子,可也是打小就生活在徐府的。当年闹饥荒,徐雪凝路过之时给了她个馒头,她就暗自下定决心,日後定要报答她。许是上苍听到了她的祈求,兜兜转转竟真让她进了徐府。

徐雪凝在她心里,冰清玉洁,恍若神女,那可是连泥塑菩萨都比不上的存在,更不消说她那早死的爹娘。

只是她心中的神女,如今终究还是入了俗,被俗尘所困扰。

“小姐,这玉肌膏好用,到时候您定会恢复往日的美貌。”

坐在一旁的女郎却没有回她,她垂着头,眼神涣散,听了她所言之後并未表现出来多麽欢喜。

梨儿瞧见她的小姐这副模样,心中一酸,暗暗背过身去,抹了抹眼泪,衣袖上立时显露出一块深色的水痕,继而又挖出一勺玉肌膏给她细细涂抹,“小姐不必担心,奴婢听二少爷请来的大夫说了,给那浪蹄子灌的堕胎药是虎狼之药,那一碗下去,她此生必不能再有子嗣。”

闻及此话,垂着眼帘的女郎才有了几分精神气,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她面容姣好,人如其名。虽是个庶女,却生长于徐国公府。即使用度比不上徐霜霜的奢华,却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娘子。同是庶女,与菡萏院的那位却也有些不同,因她姨娘尚在世,在徐谓面前也颇有几分颜面。

虽然她鲜少出席于宫宴,可京城小娘子举办的宴会却也少不了她。她人静,不争不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名声甚好,想与她交好的小娘子无计其数。

可成婚後一切都变了。待嫁之时,她不是没听过旁人口中的风言风语,衆人皆说她嫁的比徐冰涵好,说周小侯爷一表人才,自然是好过年近半百的张尚书。可回门之日,她爹却私底下给了徐冰涵十万两银票。十万两,纵使是她如徐霜霜那样日日吃些山珍海味,月月裁十来套新装,恐怕几辈子都用不完。可她爹,却轻轻松松地拿了出来。她在徐家的月钱是五两,她娘是五十两,纵使每个月几十两,她们母子都过得如鱼得水。十万两,就连周家上下都没有那麽多现银。

那十万两,她爹只贴了徐冰涵一人,而她什麽也没有。还是祖母心善,自行掏了一万两补给她,可她却依旧有些心寒。

周昀笙那个姨娘,成婚之前她便知晓。替周老太太守孝之时,他因太过伤心,醉酒一次,便擡了柳媚儿。她知道後并无过分伤心,只因她姨娘也是妾,她爹的妾室数不胜数,甚至她在听说之後还有些激动。

二房虽没有嫡女,她也有些自卑在身上的。她身为妾室女,嫁进周家却是正头娘子,如嫡母一般,日後可以管着底下的姨娘和庶女,将她们的小命都拿捏在自己手里,想想便甚是痛快。被压抑久了,没人不对权势目露欲色。

可待她从徐家出阁,真入了周家,现实却给了她晴天霹雳,丈夫竟在新婚之夜丢下她,彻夜不归。

[1]摘自慈禧《祝父母诗》

[2]摘自王充《论衡·讲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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