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低下头,一直板正的肩背微微塌下去。
“我是晏晚晞的亲哥哥。”
此时有人比江煊脊背挺得更直,语气更坚定。
“我不同意认定晏晚晞死亡。”
江煊惊异转头。
周雨娴睁大眼睛。
“哥哥……?”
江煊满心疑问,但目前又更加要紧的事,他马上拿出电话联系私人救援队和媒体。
“我不允许晏晚晞这样不明不白的认定生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于此同时。
云南洱海。
晏晚晞躺在民宿小院子里的躺椅上,连打好几个喷嚏。
院子里架了炉子,正在烤橘子。
民宿老板沈斯年听到晏晚晞的声音,很关心她,特地一起煮了一碗姜茶给她。
“洱城昼夜温差有点大,夜里冷,多穿一点当心着凉。”
“谢谢老板。”
晏晚晞接过茶,浅抿一口,暖意融融落进肚子,驱散寒气。
她弯着眼睛笑起来,突然想到了周家。
骤然一闲下来,大脑从高压的管制工作中抽离,晏晚晞居然更加频繁地想起周家人和江煊。
就连刚认识不久的民宿老板都会关心她,周家和江煊什么时候这样关心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