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或者别的你准备了没有?”
立予珩没说话,直接伸手往床头柜抽屉里探,动作熟练地摸出早就备好的东西。
疏白瞥了一眼,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却还强撑着镇定,轻嗤一声:“……牌子挺一般。”
忽然他反应过来,猛地睁大眼睛:“……不对,你什么时候放我抽屉的?”
“你下午洗澡的时候。”立予珩答得干脆利落,没半点犹豫。
“……你算计好的?”
“未雨绸缪罢了。”
“停……我改变主意了。到此为止。”
“……”
“你别看我。是你自己保证绝对可控的。”疏白偏开头。
“这是两码事!”立予珩气得低头咬疏白的脸颊肉,没用力,“‘可控’不代表‘能刹住车’!你这是欺负病人!虐待亲夫!我不管,你必须负责!”
他一边控诉,一边不管不顾地搂紧人,信息素缠得更密,摆明了拒不合作。
疏白被他这通歪理邪说和胡搅蛮缠弄得哑口无言,挣扎几下无果。
最终认命般松懈下来,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喉间挤出一声模糊的叹息:“……烦死了。随你。”
“哎呀放心,很快你就不会觉得烦了。”
……
……
窗外的天色由浓墨般的漆黑,逐渐透出深蓝,继而染上晨曦的微光。
宿舍内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又仿佛瞬息而过。
阳光逐渐变得明亮。
窗外的日头已然高悬。
立予珩搂着疏白,刚准备说话。
疏白:“滚。”
“……我这还没说呢。”
“肯定是没营养的话。”疏白没好气。
“啧,心真狠。不过你心再狠我也缠着你……”
疏白:“……”
他闭着眼,抬手精准地捂住立予珩的嘴,手动闭麦。
“闭嘴,睡觉。”
…
【易感期day】
立予珩裹着被子,像只大型毛虫一样蛄蛹到疏白书桌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闷在被子里:“监管员,仪器低温报警,申请预热。”
疏白目光没离开光屏,手指敲击键盘不停:“哦。建议直接返厂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