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予珩:“……哈?”
“我说,你,是不是,闲得,慌?”
他伸出两根手指,捏起刚才立予珩奉还的那两片瓜子壳,在立予珩眼前晃了晃。
“这玩意儿,”他指尖一松,壳儿落回碟里,“你嗑的。仁儿,”
他指了指立予珩的嘴,“你吃的。我沾嘴了吗?我沾嘴了吗你就叭叭?”
立予珩被这一连串质问砸得有点懵,下意识回答:“……没、没沾?”
“那不得了。”疏白重新靠回软垫,拿起书,“你自己嗑的瓜子,自己吃的仁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别人递帖子,是递到镇北王府,递给我爹娘的,我连看都没看完,你倒先替我把醋喝饱了。”
“怎么,地府太子爷如今兼职镇北王府的门房了?拜帖都得先过您这坛老陈醋的审?”
立予珩:“………”
疏白看着立予珩被噎住的表情,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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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立予珩的脸颊。
手感意外的不错,凉丝丝的。
他指尖顿了顿,转而用指腹在那脸颊上蹭了蹭,又捏住一点点皮肉,轻轻往外扯了扯。
立予珩的脸被他扯得微微变形,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因为被拉扯有点含混:“……疏白。”
“嗯?”
“你刚嗑完瓜子,是不是没擦手,拿我的脸当抹布了?”
疏白动作一顿,松开手,还真低头看了看自己指尖。
确实沾了点刚才嗑瓜子时留下的细微咸香。
他面不改色,非常自然地把手指在立予珩肩头的衣料上蹭了蹭。
“现在擦了。”
“行,”立予珩点头,猛地伸手抓住疏白刚才作案的那只手,拽到他自己面前,低头就在他手背上啃了一口,留下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现在扯平了。你的手,我的脸,互相玷污,谁也别嫌弃谁。”
疏白:“………”
…
除了那些明面上的拜帖,暗流更为汹涌。
镇灵司,秦戮书房。
赵无妄垂而立,脸色比上次更加难看:“指挥使,那鬼物……那世子妃,邪门得很!高弼别院那术士至今还疯疯癫癫,满口胡话,我们什么线索都没问出来!”
秦戮负手站在窗前,望着院中枯树:“不是邪门,是本事。能镇住极阳之体,岂是寻常鬼魅?是我们轻敌了。”
“难道就这么算了?”赵无妄不甘心。
“算了?”秦戮转过身,眼中精光一闪,“陛下寿辰在即,四方来朝,正是多事之秋。镇北王府携此‘祥瑞’入京,本就扎眼。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再添把火便是。”
他压低声音:“去找‘那些人’,就说……京城来了位了不得的‘阴客’,或许能帮他们解决‘货源’不足的烦恼。”
赵无妄先是一愣,随即领悟,脸上露出阴狠笑意:“属下明白!借刀杀人,妙计!”
…
与此同时,京城某处极尽奢华,却处处透着诡异阴森的宅邸内。
几名身着奇装异服,身上缠绕着淡淡死气的人正在密谈。
主位上的,是一位面色苍白,眼窝深陷的华服公子,他指尖把玩着一枚黑玉扳指,声音沙哑:
“镇北王世子娶了个鬼妻?还能调和极阳之体?有意思……这等‘奇货’,若是能弄到手,献给宗主,可是大功一件。”
下一个干瘦老者嘎嘎怪笑:“公子,那鬼物怕是不好惹。连秦戮那老狐狸都在他手下吃了瘪。”
华服公子冷哼一声:“秦戮?不过是个朝廷鹰犬,他懂得什么?我们想要的‘材料’,还没有弄不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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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满课,所以眯了一小会,结果醒来已经快点了,算啦,明天多更几章吧,星期五学校开运动会,不用上课 ̄? ̄
我继续睡了,晚安玛卡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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