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白听不懂,也懒得听,瞅准机会又是一爪子拍在狗头上,用实际行动表明态度:跟闯进家里的强盗没什么道理好讲。
一猫一狗从纸箱堆滚到垃圾箱旁,撞得空罐头哐当作响。
立予珩仗着体型优势把疏白按在身下,还没来得及得意,疏白后腿猛地一蹬。
立予珩捂着肚子滚到一边。
趁这空隙,疏白叼起烤肠就想跑。
立予珩红着眼睛扑上来,一口咬住烤肠另一端。
“松口!”
“你松口!”
两只咬着同一根烤肠在巷子里拔河。
最终,承受了太多的烤肠从中间断裂,两只同时向后栽去。
立予珩摔了个四脚朝天,疏白撞在墙上又敏捷落地。
他们看着各自嘴里的半截烤肠,又看看对方狼狈的样子,突然都愣住了。
疏白突然现这蠢狗耳朵被自己挠破了,正渗着血珠。
立予珩也看见臭猫前腿有道新鲜的伤口。
刚才还你死我活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两只各自叼着半截烤肠,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互相瞪着。
立予珩感受了一下自己火辣辣疼的耳朵和身上好几处被猫爪照顾过的地方。
他松开了叼着的半截烤肠,那半截肠子掉在地上。
“啧。”
立予珩出一声不耐烦的咂嘴声,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加窝火。
他捂着火辣辣疼的耳朵,感觉鬼生从未如此倒霉。
不就是想安安静静吃根肠吗?
招谁惹谁了?
这疯猫,下手也太黑了。
他立予珩从小到大,在地府都是横着走。
虽然最近被按着头学习,但那也是太子爷。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这梁子结大了!
几乎是在他出这声的同时。
疏白也松开了嘴里的半截烤肠。
“啧。”
他同样出一声短促而嫌弃的咂嘴。
疏白心里同样不爽到了极点。
好好的午觉被搅和,最心爱的纸箱窝也在打斗中塌了一半,还跟这只神经病狗打了一架,挂了彩。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碰到这只蠢狗。
立予珩捂着刺痛的耳朵,看着对面那只同样狼狈却依旧眼神凶狠的奶牛猫,心里的烦躁达到了顶点。
这架打得不明不白,骂也骂不通,简直憋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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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予珩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