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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月下盟约我们才是天命(第1页)

夜色如墨,慈恩园内灯火通明。

苏晚晴站在新立的石碑前,指尖轻轻抚过“技归天下,利归苍生”八个大字。

碑文尚未完全干透,裴御史那一笔铁画银钩却已如刀刻斧凿般深嵌入石——落款处,“旧守陵卫执笔”六字赫然在目,像一道无声的战书,撕开了朝廷二十年来的沉默禁忌。

她没说话,只是抬头望了望天。

今夜无星,唯有一弯残月悬于宫墙之上,清冷地照着这片刚被赐予自由的土地。

明日便是“惠民技坊”开坛日,百瓮母曲已备齐,每一瓮都封存着“信义酱”的灵魂。

这不是生意,是火种。

她要让这股来自泥土、救过人命的味道,燎原于山河之间。

可她知道,这一夜,不会太平。

果然,子时刚过,秋蝉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后院柴房。

她仍是那副哑婢模样,布裙洗得白,手里却紧紧攥着一封用油纸裹好的密信。

苏晚晴接过,拆开只扫一眼,瞳孔骤缩。

——边军疫病并非天灾,而是有人在水源中投毒,诱寒痢;而太医院迟迟不报解方,是因为摄政王亲信把持药典司,压下了所有与“益生曲”相关的记录。

她的手慢慢握紧了信纸。

原来谢云书梦里那些断续的呓语,不只是创伤后的回响,更是被掩埋的真相碎片。

她猛地转身,走向酵窖室。

阿兰还在那里守着新培的“抗寒酵母”,烛光下,那女子正小心翼翼将菌种分装进陶盒,脸上带着近乎虔诚的专注。

“成了?”苏晚晴低声问。

阿兰点头,声音压得极低:“活性稳定,零下十度仍能酵。北方冬酿效率至少提升五倍。”

“好。”她眸光一凛,“立刻上报工部备案,并抄送三省六部,附《北方粮酒增产推演表》。”

“坊主,”阿兰犹豫,“酒商联合会刚刚派人来,带了十万两银票,说只要秘方……”

“我说过了。”苏晚晴打断她,语气如铁,“此技只授官府,不卖私门。他们若真想学,就派学徒来夜学班,从识字开始。”

话音未落,门外忽有风动。

一道黑影掠过屋檐,落地无声。

苏晚晴眼神一凝,却没有惊呼。

她认得那步法——轻若落叶,却暗合兵阵踏位之律。

是谢云书。

他来了。

破庙荒废多年,蛛网垂梁,香炉倾倒。

十二道黑衣人跪伏于地,皆蒙面覆甲,气息沉凝如渊。

他们曾是皇室最隐秘的守陵卫,如今只剩残部,却依旧脊梁不弯。

谢云书立于中央,月光穿过残破屋顶,落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他缓缓卷起左臂衣袖,露出一道自肘至腕的火焰状胎记——赤红如烙,形似古篆“云”字。

“诸君可知我为何活下来?”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钉,“因为那一夜,我不是主将,只是随军医童。我藏尸堆七日,靠饮死人血水苟活,只为记住每一个名字。”

他展开一卷泛黄名册,指尖划过一行行墨迹:“九曲渠之战,十万将士奉命断后,本可全身而退。但水源被人为截断三日,大军渴极饮雪,血脉凝滞,最终冻溃于谷口。主帅临终前说:‘我们不是败给敌军,是被自己人背刺。’”

一名黑衣人猛然抬头:“幕后是谁?!”

“当今摄政王。”谢云云端起一杯酒,缓缓倾洒于地,“当年他为夺权,谎报军情,称边关叛乱,诱陛下削藩调兵,实则借刀杀人,清除忠良。而今,他又故技重施,在边军水源下毒,欲再掀动荡,趁机扩军专权。”

寂静如刀。

片刻后,一人拔刀,横刃于地,割掌滴血:“誓诛奸佞,还我袍泽清名!”

紧接着,第二把刀落下,第三把……十二柄利刃齐齐划地,鲜血汇成一线,蜿蜒如河。

谢云书闭眼,低声:“今召诸君,非为复位,只为正名。我要天下人都知道,那十万枯骨,不是叛贼,是忠魂。”

与此同时,慈恩园中,苏晚晴正在夜学班授课。

三十多名农妇围坐一圈,有的抱着孩子,有的手指粗糙裂口,却都睁大眼睛盯着黑板上的字——那是她亲手画的酵流程图,旁边写着“温控”“菌群”“酸碱平衡”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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