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竹脸有点红:“你还好意思说……”
要不是许鹤仪昨晚故意使坏,她完全不会睡过头。
“我们是合法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
许鹤仪眼底荡开浅浅笑意,凑近揽住姜暖竹的腰,靠在她肩膀上轻轻嗅了下。
余光瞥到瓷白肌肤上的红印,唇角弧度愈深。
许鹤仪忽然道:“这段时间看你兴致一直不高,有个朋友新开了家河边餐厅,到时候一起去散散心?”
“好呀。最近确实有点累。”姜暖竹应下,忽然好奇道:“说起来结婚这么久,我都还没见过你几个朋友?”
许鹤仪:“现在见也不晚。到时候让他们认认人。”
“那我要准备什么礼物吗?”
“不用。”
“不对,我们不是答应了季然吃饭?”
“陈总最近有点忙,估计得晚些时间再约了。”
“那行,听你安排。”
聊完两句,姜暖竹下床。
结果双腿发软,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还是许鹤仪及时抬手扶住了她。
“昨晚累着你了。”许鹤仪关心道。
姜暖竹现在已经不会随便嘴硬了,“本来就怪你。昨晚都和你说了克制……”
“那种时候,怎么克制?”许鹤仪声音幽幽:“许太太昨晚,也没克制住吧?”
姜暖竹脸一红,推开许鹤仪,“大早上,不想和你聊不正经的话题。”
许鹤仪低应了一句,静静看着姜暖竹朝着卫生间走去。
“我忽然懂竹宝为什么这么喜欢白衬衣了。”
宽大的衬衣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一双又白又细的腿越发勾人,走动间,显出含蓄的风情。
禁欲中又透着点引人纵欲的惑。
许鹤仪忽然出声道:“我忽然懂竹宝为什么这么喜欢白衬衣了。”
姜暖竹一听,转身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许鹤仪但笑不语,漆黑的眼眸静静看着她,眼神越发炙热。
姜暖竹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昨晚图方便,就穿上了许鹤仪的睡衣。
宽大的衬衣遮不住玲珑骨架下的起伏,入目白腻幽深,活色生香。
姜暖竹:“……许鹤仪,你老不正经。”
说完这句话,姜暖竹就躲进了卫生间洗漱。
许鹤仪脸上笑意缓缓消失,薄唇轻抿,溢出几个低沉的字:“老不正经?”
饶是许鹤仪再沉稳从容,听到这个形容词,也很难继续淡然。
姜暖竹在卫生间磨叽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
脑袋左右探了一下,没看见许鹤仪的身影,她才松了口气走出来。
说实话,她当时也是被许鹤仪调戏的又羞又气,故意说出气他的话。
许鹤仪对她向来包容大度,应该不会记仇?
姜暖竹往床边走了会,忽然看到叠好的被子上放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