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
萧俪不管时元辰的驱赶,看着林月的背影问道。
“只是一个府医。”时元辰回答完又说:
“这和你没关系,你也看到了,我七哥和我七嫂感情好着呢,正眼都没看你,你还是别自讨没趣的,赶紧离开吧!”
萧俪依旧不管时元辰的话,只自顾说道:
“看着可不像只是一个府医,她竟然能旁若无人的进入你七哥的书房,看着关系不一般啊!”
“不一般你个头,你以为人人都是你……”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一个急急忙慌,一个悠哉悠哉,倒是和屋内情形有些相似。
屋内,时衍着急忙慌的解释完后,一脸无害的看向姜久初,“真的,初初相信我,我以后都不让她进书房。”
“院子也不让她进,绝对不会让她近我十米内,你可让府中的下人监视,但凡为夫让她近身十米内,我就杀了她。”
姜久初坐在桌前,那副悠哉淡然的神情,终是被时衍最后那句杀了她,惊的瞪大双眼。
她很想问,都这样了,又为何不直接将她送出府去。
察觉到有些不对的姜久初,试探着问着:“她对你有用?”
时衍没想到姜久初这么聪明,换种角度说,又或者说相信他,才会觉得他另有原因。
他也不隐瞒,微微点了点头,“是,我怀疑丹城的瘟疫和她有关,怀疑她故意接近我,便想从她身上寻找些蛛丝马迹。
他没有提时俢,不想让自己的纷争添她愁绪。
姜久初闻言,没有再继续追问,他不想说与自己的事,她不会去干涉。
她喝了口茶,随即淡声揶揄,“那位北国公主看来是对你一见钟情啊!都追到院中来了。”
她说着,状似疑惑地看向时衍:“你说……咱们这院子什么时候这般好进了?”
时衍眼眸顿了顿,随即便道:“八弟带进来的,八弟喜欢她,夫人没注意到他俩形影不离吗?
他说着,还指了指一旁的窗户,“不信,你开窗看看。”
姜久初虽有些讶异,但想起刚才两人确实是一站一坐靠的很近。
时衍见姜久初似是信了,连忙上前问道:“是不是那里疼,给我看看。”
他想着绿箩扶住姜久初时说的话,说的是疼不是酸。
他昨日给她按的是腿和腰,确实忘了给她那里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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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里疼?”姜久初刚一开口,便明白了时衍口中的那里指的是哪里?
她立即小脸一红,腾的站起身,“不疼不疼,不用看。”
时衍不理姜久初的回话,直接走去一旁的木架旁,从药箱里翻出一个小药瓶,随即朝着姜久初走去。
“初初别害羞,夫君给你抹点药,这样好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