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这……这是家妹,她一年前不幸离世。”
顾长宣本想说谁也不是,可这样好似根本说不过去。
他说完,神情变得忧伤,“家中就留了她这一幅画,娘子快些收好,千万别叫娘看见,否则娘又要伤心的几日食不下咽了。”
实在找不着什么理由来解释这幅画的存在,只好编了这么个理由。
毕竟,季淑婷不知他家中境况,且距离京都千里之外,还不至于为了幅画像去费力求证。
“哦,好。”季淑婷闻言,当下心中一松,点了点头,拉开一旁的抽屉,将画像小心放了进去。
她放好后,走至顾长宣身旁坐下,“夫君还有妹妹吗!”
“嗯。”顾长宣拿起汤勺继续喝着莲子羹,一副不欲多提的样子。
然而也不知是伤心事被提起,还是怎得,刚刚还清甜的莲子羹,此时喝在嘴里,却索然无味。
怀疑
季淑婷本想问问,他妹妹是怎么去世的,可看着自家夫君的样子,还是闭了口,不忍询问。
七王府,姜久初和时衍一觉睡到日落西山。
二人起床简单吃了个晚膳后,毫无困意的姜久初便找了画本,靠坐在圆桌旁的椅子上翻看。
而时衍也是拿了两套里衣,走至姜久初的身旁,“初初,我们去洗澡吧!”
姜久初闻言抬头看去,见时衍正朝她露出一抹温和无害的笑。
她想起昨夜在池中纠缠的一幕,立即回绝,“不用,我今日都没怎么出门,也没出汗,就不洗了。”
时衍唇角一勾,“初初没怎么出门不假,但却出汗了。”
姜久初闻言一脸不解的望向时衍,“我什么时候出汗了?”
“抹药的时候,初初出汗了。”
时衍勾唇一笑,直接将面色通红的姜久初一把拦腰抱起,朝着浴室中走去。
浴池边,时衍将人放下,便要伸手去解姜久初的衣裳。
姜久初见状,连忙走去衣架旁,“我自己脱,殿……,夫君还是脱自己的衣裳吧!”
“好。”时衍也不强求,开始自顾脱着衣裳,毕竟,到嘴的肉,是怎么也跑不掉的。
姜久初这边脱的慢腾腾,那边时衍已经脱的一丝不挂的下了池子。
她呆愣地看着时衍的后背,脱衣的动作瞬间僵住。
这是她头一次这般直观的看时衍从头光到脚的样子,昨夜,她没有这样的角度,也未敢直视。
不得不说,时衍的身行是极好的。
“初初还未脱好?”时衍坐进浴池中,头也不回地问道。
“哦,好了好了。”姜久初连忙将外衫脱下,穿着肚兜和亵裤就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