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样,本质都没什么区别,按理说,太子出事身残后,应该立即重新立储的,可他也不知皇上为何拖到现在?
凤宁宫,皇后看着下首的时俢,眸中露出一丝不解,“为何要救活陛下?你是不忍心还是?”
时修恭敬回道:“母后,若不救回父皇,儿臣势必会遭人借机嫁祸,也恐会牵连母后和太子。”
“今日一过,父皇对儿臣的信任只会更佳,且也会将立太子之事提上日程。”
“可这……不正是你我担心的吗?要知道你的身份,立你为储的机会根本不大,纵使你这几月鞍前马后,纵使你父皇再信任你。”
时修眼眸划过一抹暗色,“不管立谁为储,皇上定会让剩下的几位皇子离京,但这却不包括太子和我,因为太子无威胁,而我……父皇需要且信任我。”
“这样我们对付的人,就只一人,将轻松很多。”
“再退一步说,即使将其它皇子未遣出京,那他们也将成为助手,将矛头一致对准新任太子,我们也同样轻松很多。”
“待势力扭转,我们再逼迫父皇重立太子,届时,可比现在名不正言不顺且又混乱的局面好控的多。”
一旁的太子时玦闻言,点了点头,“母后,确实比如今局面好控,就按照五弟说的来。”
皇后沉思片刻点点头,抬手示意时俢退下,看着他的背影,眸中有些担心。
这样一个心思颇深之人,能安心为他们所用做个傀儡吗?
时玦似是看出皇后所忧,出声宽慰,“母后不用担心,他无权无势,任凭他有何野心,都翻不起多大的浪。”
哪个皇子好?
宫门口,时元辰一脚跨上了时衍的马车,“七哥,时修的医术怎么这样高,竟比一众太医还要厉害?”
“对症下药罢了。”时衍端起茶盏,神色淡淡地回道。
时元辰闻言眸色变了变,随即看向时衍,“那他们为何会救……?”
“一是不敢,二是没把握,虽太子旧党众多,但中立党也不少。”
时衍懒懒地往车璧靠去,淡声继续开口,“另外两个亦不是摆设。”
时元辰自是知道另外两个是谁,他似乎也明白了他们为何不敢对父皇动手,只能引诱父皇自己糟蹋身体。
七王府,翠竹苑的石桌旁,萧俪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夸赞,“这点心味道真不错,比我北国的好吃。”
姜久初抿了口茶水,试探地问:“听说你哥哥要娶范玉婉为侧妃?”
“嗯嗯。”萧俪点头,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还真是小瞧了我哥哥,没想道堂堂太傅嫡女竟然主动朝我哥投怀送抱。”
“这要是在我们北国倒也不稀奇,毕竟想飞上枝头的人不少,可你们东越那是要远赴千里之外的。”
“真不知道她图啥?难不成是我哥的容貌,在你们东越人的眼里,已经俊到天上有地下无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