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说:“这个我得请示一下。”说完就走了。
秦淮如见状,急忙小声叮嘱小当和槐花:“你们还年轻,不能进这种地方,丢了名声可不好。一会儿要是放你们出去,赶紧走。”
话音刚落,工作人员就回来了:“贾槐花、贾小当,你们两个可以先出去。”
槐花和小当出来后,槐花问:“姐,你说咱妈什么时候能出来呀?”
小当摇摇头:“我不知道,咱们先回家吧,妈说这地方影响姑娘的名声。”
到了胡同口,槐花说要去卫生间,让小当先回去。小当点点头,就先走了。
到了四合院门口,小当低着头正要上台阶,却被一个人撞得踉跄了一下,坐在地上。
傻柱不满地嚷嚷道:“哎哟喂,我说小当你走路怎么不长眼睛?这么宽的路还专门往人身上撞,把我腿都撞疼了,要不是看你是个女孩子,我非得给你两拳不可。”
小当听了傻柱的话,委屈得不行,捂着肩膀说:“傻叔,明明是你自己走路不看路,不是我撞的你,你还撞得我肩膀有点疼呢。”说完就忍不住哭了。
傻柱一看小当哭了,顿时慌了神,生怕被外人看见以为他欺负小当。赶紧说:“你哭什么呀小当,我没说什么,你这样子让人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不是,你现在也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怎么动不动就掉眼泪?以后要是有人家娶你,还以为娶回去个爱哭鬼呢。”
傻柱本来嘴巴就爱损人,再加上他对秦淮如非常不满,连带着对贾家的人都没什么好感。而且今天只是撞了一下,多大点事儿,至于小当哭成这样吗?
小当听完傻柱的话,再看到他那副嫌弃的表情,心里更是不服气:“傻叔,你一个大人怎么还欺负小姑娘?要是传出去,别人笑话你还是笑话我呢?我可不是那种动不动就爱哭的人,你撞到人了还不让人哭一下,也太霸道了吧你。”
傻柱一听,反问:“小当,你说谁霸道?我真要是霸道,你撞到我的时候我就直接给你一巴掌了。”
这时槐花上厕所回来,看见姐姐和傻柱在吵架,赶紧走过来劝架:“傻叔,姐,你们吵什么呀?有什么好吵的,快回家吧,别让别人看了笑话。”
小当却不肯罢休,一边哭一边说:“明明就是傻叔欺负人,他还说我像女刘备,有这样侮辱人的吗?傻叔真是太欺负人了。”
傻柱见小当一直不依不饶,哭得稀里哗啦的,头都大了,只好说:“我错了,姑奶奶,你别哭了行不行?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都是我的错,求你高抬贵手吧,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说完,傻柱撒腿就跑,好像后面有鬼追他一样。
派出所里,阎埠贵买了锁,又重新换了一块玻璃,这下把他们家半个月的生活费全搭进去了。
到了派出所,阎埠贵见到易中海,忍不住火冒三丈:“老易,你得赔我钱,光是装玻璃、买锁就花了我半个月的生活费,今天我就是因为你才花这么多钱的,这后半个月我们家就得喝西北风了。”
易中海翻了个白眼:“凭什么要我赔?当时又不是我让你钻进人家屋里的,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是你的东西,别惦记,不然会让你吃大亏的。”
听易中海这么说,阎埠贵气得说不出话来,知道让他出钱没戏了。他又把目光转向刘海中:“老刘,你也得赔我,至少帮我分一半。”
刘海中说:“我凭什么帮你分担?你不也挺得意地说那是你们老阎家的房子吗?你花钱安玻璃、买锁还用得着找我赔?”
听刘海中这么讽刺,阎埠贵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如果那房子真是他们家的,他也不说什么了,可问题是现在那房子已经被街道办查封了,他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反而一直在往外掏钱。阎埠贵平时花钱精打细算,一分钱都要琢磨好几天,现在一下子损失这么多,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阎埠贵急了,拉住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不管了,你们俩必须赔我,这钱不能我自己一个人出。要不是你们打架,我能去后院劝架吗?我不是看到老刘你老婆拿斧子砸锁,能上去帮忙吗?是你们俩,一个砸锁,一个想占房子,最后倒霉的却是我。”
听阎埠贵那么讲,易中海和刘海中都被气乐了。
易中海冷笑连连地说:“老阎,你一个教书先生,怎么能说得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呢?”
“你的腿和手都长在你自个儿身上,难道是我逼你去后院砸锁的?”
“得不到便宜就觉得吃亏,你这是自作自受。”
“这都是你自己找的,没人逼你干这事儿。”
阎埠贵一听,火冒三丈,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衣领,想要跟他理论。
就在这时,民警走了进来,大声呵斥:“干什么呢?到这儿还想打架?”
“我警告你们,谁敢动手,禁闭时间加倍。”
听了民警的话,阎埠贵连忙松手,尴尬地笑着说:“我……我就是跟他闹着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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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说:“他可不是闹着玩的,刚才就要动手。”
阎埠贵听完刘海中的话,气得直跳脚,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暗暗咒骂刘海中。
民警说道:“你们三个,出来接受调查。”
说完,就让手下把他们分别带到不同的房间。
易中海被带进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两位民警。等他坐下后,其中一个民警问他:“你和聋老太太什么关系?”
“你去过她屋里拿什么东西了?”
“聋老太太以前参加过敌特活动,你有没有参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