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终于开始进行第一次真正的“着色”。
他没有直接触碰最核心的地带,那太过草率。
艺术,需要铺垫。
他选择了大腿的内侧,那里的皮肤最为娇嫩,神经分布也最为密集。
他用指腹,以一种几乎是在测量质感的力度,反复、缓慢地画着圈。
他俯下身,近距离观察着“画布”的反应。
苏媚的呼吸节奏,出现了第一个明显的紊乱。
它不再悠长平稳,而是变得短促、滚烫。
她的身体深处,似乎有一头沉睡的野兽,被这轻柔的撩拨惊扰了美梦,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紧接着,他看到那片幽静的花园,开始分泌出晶莹的“露水”。
这是最美的景象。意识在沉睡,欲望却被精准地唤醒了。身体,在违背主人意志的情况下,率先选择了诚实与沉沦。
陈默知道,时机到了。
他的手指,带着月光的冰冷,终于坚定地探入了那片湿润的温暖秘境。“嗯……”
一声极其细微的、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鼻音,从苏媚的唇间溢出。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腰肢在无意识中微微向上弓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这并非反抗,而是一种纯粹的、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所引爆的生理反射。
陈默的动作依旧冷静而克制。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以一种近乎解剖学的严谨,探索着每一处褶皱与角落。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柔软的内壁,是如何在他指尖的引导下,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
他在寻找,寻找那枚能引爆一切的、最敏感的开关。
当他终于找到那个点,并施加了一点持续的压力时,苏媚的身体给出了最激烈的回应。
一股无法抑制的战栗,如同电流般,从她的脊椎一路窜上后颈。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并拢,仿佛想要夹住那个入侵的异物,却反而让它进入得更深。
她的呼吸彻底被打乱,变成了急促的、破碎的喘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即使在最深沉的睡眠里,她的身体也无法抗拒这种被设定好的快乐程式。
陈默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她脸颊上浮现的潮红,她额角渗出的细汗,她身体每一次剧烈的颤抖……这些都是他要的“颜色”,是他作品的第一层底色。
他加快了频率,像一个经验丰富的乐师,精准地弹奏着能让这具躯体崩溃的旋律。
终于,在她喉咙里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极乐之间的、被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后,她的身体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彻底绽放。
温热的洪流,浸湿了他的手指,也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陈默缓缓地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上晶莹的、属于他姨妈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靡丽的光。
他俯下身,将自己身上那股混合着淡淡松节油与少年汗息的味道,深深地、印记般地,吹拂在她的颈窝与耳后。
他要让这个气味,与方才那场纯粹的生理巅峰,一同被刻录进她身体的记忆深处。
一切都结束了。
他用纸巾,细致地清理着自己留下的痕迹,以及她身体失控的证明。他将她的睡裙重新整理好,盖好被子,抹去一切物理上的证据。
从表面上看,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十分钟前没有任何区别。苏媚依旧在安详地沉睡,仿佛刚刚经历的那场风暴,只是另一重空间里的幻觉。
但陈默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一颗名为“背叛”的种子,已经被他亲手,种进了她身体最诚实的土壤里。他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在门外将门重新“反锁”。
倚靠着冰冷的墙壁,陈默闭上眼,冷静地复盘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明天清晨,当苏媚醒来,她的大脑会告诉她一切正常。
但她的身体,那被他亲手“着色”过的身体,会用一种无法解释的酸软、疲惫、以及私密处那陌生的、被填满过的空虚感,对她提出第一个,她永远也无法回答的问题。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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