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心,有句话我要跟你说”魏子安醉酒後的眼睛水汪汪,脸色轻轻透着一抹魅色,抚摸眼前人的脸,眼里有太多的深情不舍,低沉沙哑地说“你大胆地去追光,我等你!”。直白深情的话灌入闻心心里,仿佛还带着淡淡酒香。
闻心心里翻涌,对魏子安的深情真的是无奈又佩服。
受伤住院这段时间以来,闻心看得明白,魏子安是真的一腔深情孤注在自己身上,自己一意做了出国深造的抉择,半点没考虑魏子安,就这样魏子安还是说等。
闻心心里真的想不明白,自己真的值得魏子安这样对待吗?
有时都觉得自己渣!
心里不由得莫名来气,这股气说不清是为魏子安的低姿态深情不值,还是自己看他这幅模样恼火,直觉得气往上涌入脑里,经过酒精的搅和,烧了理智,想摧毁这扯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氛围。
闻心一手搭在魏子安颈後,莽里莽撞地就亲了上去,就想堵住那张嘴。
魏子安脑袋迷迷糊糊,直到闻心嘴唇贴着自己嘴唇不得法,才反应过来,立即双手如珍宝地贴着闻心脸颊,主导着,带着闻心一起体验这情欲之乐。
两人难分难舍,直到经过的车打了一声喇叭,才把两人惊醒。
闻心回过神,有些羞愤一把推开魏子安,魏子安双手搂得紧,脸贴在闻心脖颈,低低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阿心,就一会。”
闻心双手一顿,魏子安的呢喃细语灌入耳朵,脖颈一侧有点水意,意识到是什麽,闻心冷静了些,一手轻轻推开魏子安後,双手立马扶正魏子安的脸,看到魏子安眼眸里还有水光,骂道“出息!”。
魏子安看着闻心半吊子水还装相的样子,很想笑又不敢,觉得自己也不是一点都没收获。
魏子安心里爱意满溢,“我很高兴!阿心。”
指尖颤抖着贴着闻心下颌线,“多久我都等你!”。
闻心烧毁的理智才回一点,也不知自己这样的举动是着了什麽魔。
抿了抿嘴唇,那个触感似乎还在。
一时也是心里一团乱,想到刚才自己那种挫样,立马又不好了“你爱等等吧!”
魏子安习惯了闻心的情绪变化,很多时候他这种不耐烦就是没拒绝。
魏子安心中欢喜得要命“你几时出去?我去送你。”
闻心最怕这种别离,不耐地道:“不用。”
没过几天,闻心啓程,闻一仁亲自送他去机场,兄弟俩轻轻拥抱惜别。
闻心特地没知会魏子安,转身走向闸口,挥挥手跟哥哥告别。
没有留意到站在拐角处目送的魏子安。
等到要过闸的时候,闻心似乎有点感应,回首目光四处瞟,很快锁定拐角的地方,两人隔着人墙四目相对,魏子安挥挥手,闻心点了点头,进了闸口。魏子安的心似乎也跟着闻心飞走了。
这是一个火热的年代,科技的发展带来日新月异的改变。
闻一仁跟刀哥得益于目光的前瞻性,抓住了这阵风潮,集团变得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忙,两人的度假计划都没影。
终于在闻一仁连续加班个把月之後,刀哥忍无可忍,押着闻一仁到了机场,两张机票把两人带到了太平洋岛国。
异国风情,闻一仁心情舒爽了不少。
洗去风尘之後,问题来了,自己什麽都没带给刀哥押到机场,围着布巾出来,“喂,我穿什麽?”
刀哥在整理箱子,听到闻一仁出来,目光自动聚焦在闻一仁淌着水珠的腹肌,那欲落未落的水光仿佛到了喉咙,刀哥吞了吞,欲念横生,手指挑了条平角裤晃着晃着,一步步走近,声音嘶哑,“穿我的,或者………不穿”。
闻一仁给刀哥眼神撩拨得心痒痒。
不想输阵,一把拉开布巾,坐在床边,双手後撑,脚尖顺着刀哥的脚边细细摩擦一直往上,“阿恒,帮我穿吧。”
刀哥直觉得脚上似有火星,随着摩擦燎原,理智不在,两人犹如窗外的海浪翻涌,激荡,又恢复平静。
岛国的夕阳很美,闻一仁拉着刀哥走在沙滩,两人难得享受这宁静时刻。
闻一仁在前面留下脚印,刀哥後面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跟随,闻一仁平静地对着刀哥,“阿恒,我曾经以为我会活得跟温丽珠一样,最艰难的时候遇见你,後面跌跌撞撞一直走到今天,谢谢你!”
刀哥想不到闻一仁此刻这麽感性,握着他的双手,“都过去了,以後都有我在。”
一句我在,闻一仁差点破防,眼前尽是刀哥满眼的绻眷。
闻一仁此时只想把刀哥的深情刻在脑海,两人相亲相望,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