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收费最低那一档的!!!
薛殊眼一凛,浑身散发出恶兽般的压迫感。
顾维:“……”
完了,以他在薛殊身边存活了二十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家夥八成对人家把他当ya的事情心里门儿清,但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不肯承认。
他这是委婉却精准地挑开了这货的遮羞布——委婉了个头啊。
先不要慌,顾维心里淡定地想,先换个话题。
“行了,薛总,收起来吧,侮辱货币是违法的,别攥了。”
他还能不知道!?
薛殊瞪了这哪壶不开专提哪壶的家夥一眼。
两手捏着钞票扯两下,又握在手心里抚平了捏出来的褶皱,然後准备把票子塞到裤袋里,想了想,他最後把这两百块钱妥帖地放到胸口的手巾袋里。
侮辱货币可是违法的。
旁观一切的顾维满头的匪夷所思:薛家真的要破産了?
不能吧,要有消息他爷爷得率先约个震惊全B市的大烟花大肆庆祝才对啊。
“走吧。”
“欸?”就这样?
顾维奇怪:跟他想象的情况有点不一样,薛殊根本就不是个会让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的人才对。
这个样子……是受了哪位高人的指点?
薛殊神色恢复如常,只是苍白了一些。
落在顾维背後的声音轻轻,仿佛是经历了很多的心理准备才做出的决定。
“我想……最後再试一次。”
网上说忘不掉渣男是在作践自己,可薛殊每一个在M国辗转反侧的夜晚,都在思念那一夜的风流馀韵。
他不懂是不是因为一朝开荤丶又未能放肆到底引起的朝思暮想,但人一辈子又有几个一见钟情呢?
他还不想就这麽放弃,即使缘分好像一直在给他开玩笑,即使对方的态度……似乎是到此为止。
他想:就找那人最後一次。
如果依然被躲开,那他就承认……
他们有缘无分。
——
闻羽听着课,突然觉得不适。
胃酸的气息从食管里窜出来,引起烧灼感,恶心想呕的感觉接踵而至。
又来了。
他放下笔,从後门溜出去,跑到厕所,一阵干呕。
他最近食欲不振,经常吃不下饭,呕了半天只吐出来零星一点酸水,连一点食物残渣都没有。
但好像有点长胖了。
闻羽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疑惑。
难道是腹水和肠梗阻了。
不是吧?他为了不生病饮食从来都很健康的……就在M国的时候因为囊中羞涩放纵过一次,就那麽倒霉?
唉。
闻羽叹了口气,只好动用一直存着的积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