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点东西吗?”她走下楼梯,折回头问,“我中午吃的比较随便,你看想吃什麽?”
“都行,看你方便,也不是很饿。”
我挠了挠额头,本来计划今天下午和陈妤苗她们逛景区,低头迅速看了眼身上的痕迹,果断给她们发消息说临时有事不去了。
陈妤苗问要不要带手作的糯米糍,原本就是为了那家老甜品店一群人才要下定决心从城南跑到城西,她知道我心心念念许久了。
我斟酌了片刻,没有推脱说不要,嘱咐她帮我放一楼宿管阿姨的冰箱里。
反正打算最多等明天就回去的。
踩在地板上,我站直身体,一股由下而上的刺痛,我差点跪倒在地。
勉强调整好走路姿势,扶墙一步一挪,慢慢地把腰直起来。
好在二楼是有厕所的,否则还得咬牙下楼洗漱。
下身涂了药黏糊糊的,也不方便穿内裤,磨得难受,我把裙子收拾好,小心些动作不大的话完全能盖住膝盖以上的。
我对着镜子转了圈,看不出来。
坐立难安,趴在二楼走道的栏杆上喻舟晚在厨房忙碌的动静。
“你要下来麽?”喻舟晚擡头,“冰箱里还有馄饨,我煮了点,你有不吃的馅吗,除了牛肉的。”
“都行。”
我揉了揉眼睛,站起身,一个不小心又牵扯到,疼得让人咬紧牙关。
喻舟晚以为我要下楼,快速踩着楼梯往上迈了几步。
“我还是不下来了……”我接连後退,“坐在阳台那边的桌子上吃,你不介意吧?”
“都行。”
喻舟晚甩手下楼,我托着下巴皱眉审视那个扎马尾的背影,她看上去今天心情还不错。
二楼阳台角落的小圆桌很窄,偏偏又挺沉,试着拽出来,未果,腰上的痛感狠命敲打提醒我。
这样就只能两个人挤在一起坐,我弯腰要将床边椅子拖过去。
“我来好了。”喻舟晚放下手里的碗。
“桌子往外挪一下吧……”
我小声嘟囔,但她好像没听见。
趁着喻舟晚去倒水的工夫,我回头给糕糕加了点草料。
接过水杯泯了两口,有一点烫,刚放到玻璃桌上打算坐下,下身忽的一阵针扎似的疼,条件反射地站起来。
大腿撞到台面,杯子砰的应声倒下,水顺着裙子流出自上而下大片暗色,从小腹一直湿到膝盖。
“没事吧?”喻舟晚显得比我还紧张,“烫着了?”
我摇头,迅速抽了几张纸巾要擦,拎起湿透的布料才想起裙子里什麽都没穿,粗略地在膝盖附近抹了一把,若无其事地把裙边放下。
喻舟晚站起身要帮忙,她的手刚摸到大腿就被我迅速得闪躲开。
“我自己来就行。”我捏着纸巾胡乱在湿水的位置沾了沾,心虚地把腿藏住。
她下楼拿了个柔软的垫子。
我顿时感觉自己有些过分娇气了,埋头安安静静地吃东西不说话。
“下午你要出去吗?”我问她。
“不出去。”
喻舟晚放下勺子,见我还在慢吞吞地吃,帮我把一小绺垂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後。
“你可以放点衣服在这边,”我正酝酿要怎麽开啓话题,喻舟晚比我先开口,“衣柜空着也是空着。”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