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这麽大,还没离开过家里人的羽翼,如今好不容易飞了出去,自然是希望他过得好,也飞得高。
“怎麽,两个铺子都不要了?”
特别是新竹楼,发展到现在可不容易,难能说放手就放手。
阿眠也就是随口一说,真让他走也不舍得。
大致收拾了一遍,先整理了一马车的东西送到福州去。
福州的府衙大,他们一家住到年前,已经足够了。
在走之前,先去和季二叔们说了一声,正好安洵和季回回来碰上,一大家子一起吃了饭,才各回各家。
等再聚,估计就得过年了。
吃吃喝喝完,陆鹤明背着林言回去,刚刚实在高兴,没忍住多喝了两杯,此时人有点晕乎乎的。
“夫君……”
陆鹤明侧头看他,刚好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或许是因为实在晚上,月光落在他眼底,陆鹤明被深深吸引住。
“怎麽了?”
林言不说话,只是笑。
陆鹤明不和酒鬼计较,背着人继续往前走。
又过了好一会儿:“夫君!”
林言是在他耳边喊得,热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後,只是醉醺醺晕的不行。
陆鹤明不想和他计较,却又忍不住,只得加快脚下的步伐。
索性一直到家里,林言也没再乱动。
银哥儿和云织把水调好,立马退了出去。
“你们回去休息吧。”
“是。”
等他们走出去,看着身影各自回了屋,陆鹤明才把二人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抱着人洗了温水澡,林言没什麽力气,就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许是感受到自己在水里,下意识去寻找能撑住他的支点。
软软的双手攀住他的脖颈,陆鹤明猛地一僵,实在受不住才低头咬了他一口。
别说停下,陆鹤明反而更有精神了。
但陆鹤明也没趁人之危,只借了他一双手。
等两人清清爽爽地出来时,夜已经深了,直接抱着人去睡了。
这种强度根本不会累到林言,主要还是酒精作祟,早上醒来林言发了好几脾气,陆鹤明废了好大劲才算哄下来。
“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明明他以前酒量挺好的,也不知道为什麽,这才多远就得哄回家了。
“你先起床,我去看看阿娘做的什麽。”
林言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心里。
陆母逐步放手半盏,找了新人接手,这几日比他们两个还忙。
一直到漳州的天气真正凉快起来,他们一家四口才算坐上去福州的马车。
来的时候什麽都没有,走的时候却装的满满当当。
这些都是他们在漳州生活过的证明。
福州离得不远,马车两日就能到。陆母一回来就煮了茶叶蛋,想着能在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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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