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云织对他毫无感情,把云织从季家捞出来,算是他为云织做的最後一件事。
林言听他这样说也放下心来:“那就好。”
饭桌上,林言又问了陆母一句祝荣的事。
陆母疑惑了一下:“没听你祝婶说起啊,只说是顺其自然怀上的。”
林言也就随便打听一句:“祝荣嫁的那个有钱人是谁啊?”
以前只听说姓张,但是在府城这麽长时间,也没听说有什麽姓张的富贵人家。
陆母撇了撇嘴:“什麽有钱人,就是个小铺子,比我们老店大上一点,和新铺子差远了。”
林言哦了一声,看他那做派,还以为嫁到季家了呢。
“怎麽突然问起他?”
林言就把今天上午的事说了一遍,陆鹤明听了也紧皱着眉头。
陆母听完把筷子一甩:“他这人还真是胡言乱语,我要去他家问问什麽意思?!”
她可不是什麽好脾气的人,真是在府城收敛一些,别人就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以前在村里,谁敢在他们陆家门前说闲话?
林言连忙把人拦下:“阿娘阿娘,我就问问,和他计较什麽,别生气!”
“这人的嘴真是有问题,什麽话都乱说!!下次见面定不绕他!”陆母骂完又看向林言:“他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她虽然也着急,但也不是非要林言生孩子。
况且这祝荣说的话,不就是挑拨离间吗?
云织在一边听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把他知道的说出去,看了一眼林言,刚好和他对视上。
林言微微摇了摇头,云织明白他的意思。
好好的一顿饭,在陆母对祝荣的呵斥声中结束。
晚上林言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写了一半的话本,想着捋一遍剧情线。
陆鹤明在书桌前温习课业,察觉到他无聊便放下了手中的笔,今日的事也在他心头横着。
林言见他过来,把书放下,人往床里挪:“今日怎麽这麽快?”
最近他课业繁重,每次都是他睡着了,陆鹤明还在书桌前坐着,今日早了不止一点半点。
陆鹤明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把人拥进怀里,狠狠抱着:“两天没和你一起睡了。”
林言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抚摸着他的後背回想今日发生的事。
很快找到症结所在:“你还在想祝荣说的话?”
陆鹤明没吭声,林言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麽?难道还真想纳两房妾氏。”
陆鹤明那能让他污蔑:“没有!我只要你一个人!”
“这不就好了,因为我相信你,所以别人怎麽说我都不介意,我只想听你说。”
林言语气严肃,陆鹤明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是他小小的身影,清澈透亮,只他一人。
“对不起,是我乱想了。”
林言往他嘴角亲:“真是稀罕你这张嘴。”
他都主动送上门来了,陆鹤明哪能放过,顷刻之间,便化被动为主动。
两个人现在已经愈发契合,都深知对方最脆弱的地方,你来我往间,衣服层层落了一地。
被浪翻滚,又是一夜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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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稍微早了一点,但字数不多,坐了十三个小时的车,实在是受不住,眼睛很疼,明天会尽量多补一些[撒花]
感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