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听的,他们两家大概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更何况这次也没了因果,更是扯不到边了。
陆母说这事,主要也是想着当时林言可是差点就嫁给那李壮了,转念一想,就林言这精明的样子,当时肯定不止想了他们家这条路。
也是他们有缘。
陆母把剁好的肉馅放到盆子里,又把蘑菇捞出来切了切放进去,放入调料,搅拌均匀放到一边。
林言这边也开始切剂子,撒上面粉,再一一按扁,然後用擀面杖擀成圆圆的面皮。
“你怎麽擀的这麽圆?像他阿爹。”陆母站在一边感慨。
以前陆鹤明阿爹会杀猪,家里也经常吃肉,包饺子更是隔三差五,但是陆母总是擀不圆,都是陆阿爹擀皮,她来包。
倒是很久没想到过他阿爹了。
陆母叹了一口气,回想起来,颇为感慨。
林言没擡头:“那以後都我来擀皮。”
陆母从回忆里抽离出来,笑着说:“那行,以後都你来。”
陆鹤明估摸着时间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怎麽没有叫我?”
“阿娘刚好回来,就没叫你。”
陆鹤明洗了一下手也上手包,三个人动作更快,不一会儿就包的差不多了。
陆鹤明坐在竈前烧火,林言揉着腰出去,陆母把包好的饺子下进去。
滚上三滚就可以了,阿眠在下饺子的时候就从外面跑回来了,时间掐的刚刚好。
四个人一人一碗,陆鹤明吃的快,又添了半碗,剩下的陆母和林言分了分,刚好一顿吃完。
陆鹤明把锅碗瓢盆收拾了,拎着林言和阿眠进了书房。
阿眠最近的功课都没有好好做,现在有了时间自然要好好抓一抓。
林言找来纸笔思索新的话本大纲。
还是一个书生的故事,大致就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恩恩爱爱缠缠绵绵,爱的要死又恨海情天。
一下午三个人谁也没打扰谁,阿眠写完大字就跑了出去,林言把人物关系和时间线画了满满一张纸,眼看着太阳西斜,林言才停下笔。
拿着手里的纸,长长叹了一口气:“唉——”
也不知道这里的人喜不喜欢这种狗血剧情,他下一本一定要写正常一点的!
陆鹤明听他叹息,看向他问:“怎麽了?”
“没事!你学你的。”林言把纸放下:“对了,你这次去书院是不是就要小考了?”
书院每月一次月考,每三个月有一次小考,因着上次都在家里,就把小考推到了这月初一。
“那你好好复习,考的好有奖励!”
陆鹤明把手里的书放下:“什麽奖励?”
林言神秘一笑:“放心,包君满意。”说完就往外走:“你好好学,我去堂屋找阿娘。”
陆鹤明看他蹦蹦跳跳的背影,笑着拿起书。
陆母睡了一觉,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给菜浇水。
“阿娘!我来帮你!”
“不用,忙了一下午歇一歇。”
林言也没有强求:“对了阿娘,家里有糯米吗?”
陆母看了他一眼:“要糯米干什麽?我记得好像有一点,也不知道吃没吃了?”
“前些日子不是说得了一张米酒方子,我想试一试。”
陆母现在对林言信任的很,估计是有的,等下我给你找一找。
“多谢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