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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第3页）

启动程式的最後一秒，

他听见叶的呢喃：

「去吧，用梦粉碎统一。」

连结完成。

光流将他以极速拉入幽网深层。

四周是无尽皇宫般的数据迷宫，

每面墙由人类的记忆颜色构成。

中央浮现三个字：「灰域核心」。

当他伸手触及那核心，

无数影像刹时涌现——

出生丶死亡丶爱丶谎言……

所有梦在同一时间呼吸。

他将「黎明-梦-协议」投射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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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灰域崩塌

地表同时出现极光闪现。

灰域塔的光由灰转蓝，再转红。

世界各地的公民纷纷醒来，

呼喊彼此名字，有人痛哭。

天空降下微光云带——

幽网释出人类未竟的梦，

重新化为集体意识雾。

庄在网中看见叶。

「妳自由了。」

「我们都自由了，但自由会痛。」

她化成光线，消失於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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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声·第二黎明

翌日，灰域内阁瓦解。

文件宣告作废。

新闻台用最後一次联播宣读：

「今日起，世界不再寻求统一。

梦可以被分享，也允许不被理解。」

庄璟沿着破碎塔基行走，

在灰烬中捡起一朵银色花。

那是灰烬花再度绽放。

他对着摄影镜头低语：

「我们终於梦到自己。」

黑幕上浮现最後一行代码：

DreamProtocol_Enabl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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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