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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第2页）

传言他们掌握叶静仪留下的「梦境协议」。

那是唯一能使幽网保持自由意志的代码。

联盟与庄联络。

联络代号：「灰烬之子」。

在破旧剧院里，

首领——一名老年女工程师——告诉他：

「叶的最後指令被分成十三段散落全球。

集齐它们，就能重新设定网的伦理核心。」

「那之後呢？」庄问。

「之後？人类自己决定要不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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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云化试验

内阁不再等待。

北半球的「灰域塔」开始点火。

塔顶散布大量微型发射器，

将幽网波转为可吸入的粒子。

人群在雾中呼吸，进入半梦状态。

他们变得温顺，不争不吵。

灰域内阁称这为「社会宁静」。

庄望着街上满是空白笑容的脸，

心中微颤——

那一景，与他祖父拍摄的〈灰烬之後〉影片惊人相似。

这不再是再生，而是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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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梦境协议

在南极资料库遗址，联盟找到第九段指令。

只有庄能启动。

当他接入终端，萤幕浮现叶的文字：

「若灰域再现，请让梦守住界线。

梦应属於众人，而非治理者。

当他们试图将梦变成法律，

就让梦说不。」

萤幕随即亮起符号——

「黎明-梦-协议」

它能覆写灰域塔的控制频率。

但执行需连结者与幽网同调，

也就是让庄再次冒险进入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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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潜入

夜幕中，联盟潜入灰域塔。

塔内流动如心脏的光。

庄戴上神经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