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索不耐烦地转身,却撞进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
沉默在黑暗中蔓延了几分钟,纲手突然小声说:"按常理来说,这种时候男孩子不是该主动提出睡地板吗?"
崖索嗤笑出声:"我还是个小孩子,睡地板会感冒的况且我可是伤员,你忘了?"
"呃"
纲手的脸颊顿时烧了起来,好在夜色掩盖了这份窘迫。
"还疼吗?我都道歉了"
"自来也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暴力女,拳头真够狠的。"
虽然偷偷喝过治疗药水后伤势早已痊愈,但那顿拳脚的滋味仍记忆犹新。
"崖索你说什么!"
眼看纲手又要作,崖索连忙打着哈欠转移话题:"快睡吧,熬夜会永远长不高的!"
不知是被戳中痛处还是真的困了,纲手气鼓鼓地捶了他几下,终于安静下来,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这丫头走了一天路,确实该累了。
确认纲手睡着后,崖索反而清醒了。
他在心里反复默念:我还是个孩子孩子
孩子才怪!
纲手的睡相简直惨不忍睹。
没过多久,一条白皙的手臂就横在了崖索胸前。
还没等他推开,温软的小身子已经像树袋熊似的整个缠了上来。
此刻崖索最后悔的,就是当初为什么要给纲手换上带刺的忍甲。那件渔网装明明挺好的
熟睡中的纲手毫无敌意,崖索无法启动数据化防御,只能硬生生承受着尖刺的折磨。
不过疼痛之余,他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
纲手之前误会崖索要图谋不轨,把他揍得鼻青脸肿时,似乎也没触某种状态
难道说
崖索摇了摇头,或许只是自己多心了
(感谢青杉哥书友的ooo点打赏,感谢逸林的老巢书友的oo点打赏!)
(本章完)
南贺之川下游,初云丸号在蒸汽动力的推动下顺流疾驰,一夜之间便驶入辽阔海洋。
这条大河为近海带来丰富养分,吸引无数鱼虾在此繁衍,盘旋的海鸥在朝霞中勾勒出绚丽的画卷。
甲板贵宾区内,衣着考究的商旅与贵族们举止优雅,唯独真正的名门之后——纲手却毫无淑女风范。她顶着乱和浓重的黑眼圈,任由海风扑面,怔怔望着远方。
"昨晚真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呢。"奈奈子端着堆成小山的餐盘翩然而至。与其他守夜人不同,她依旧神采奕奕,毕竟通宵值守对忍者而言早已习以为常。
纲手异常沉默,崖索也满脸倦容。奈奈子将食物分给他们,关切道:"是不是晕船?昨晚没休息好?"
"昨晚呜呜呜——"
崖索刚要开口,就被纲手用整片吐司堵住了嘴。她抢先问道:"奈奈子姐姐,我们现在到公海了吗?"
"已经进入西海了哦。"奈奈子张开双臂感受海风,笑着纠正:"不过按火之国说法,这里该叫东海。别太紧张了,敌人是否存在还未可知,先欣赏海景吧。待会儿可有你们受的。"
数小时后,崖索终于明白奈奈子话中的深意。
在崖索的记忆里,海某王世界里掌控海洋就等于掌控世界,但火影世界的海洋却显得无足轻重。
从前有个说法,东方文明偏向大陆,西方文明倾向海洋,部分原因在于海洋的特性。
地中海温顺得像邻家姑娘,而东崖的海洋却暴躁如骂街的泼妇,根本不愿让人靠近。
就连日本这种本该展海洋文明的国家,受中华文明和西太平洋恶劣航海条件的双重影响,最终也变成了农耕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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