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顶着金色马尾、神似某歌星的忍者迅架起摄影设备,调整至最佳仰拍角度,将志村团藏慷慨陈词的英姿尽数收录。
这些影像资料将来无论是作为木叶新闻素材,还是布在村内论坛,都极具价值。
崖索清楚自己这个“二代背锅侠”的名号是甩不脱了。若不想重蹈长门、带土等人的覆辙,就必须牢牢绑定在团藏这艘船上。
更棘手的是,暗部账目早已成了一笔糊涂账,根本无从厘清。倘若团藏倒台,自己必然跟着遭殃。
所幸局面尚在掌控之中。师徒二人早已商定对策——唯有让暗部财务处“意外”失火,将所有账册焚毁殆尽。
不过此举免不了要与水户门炎展开唇枪舌战,因此当下维护团藏的形象便至关重要。
必须在木叶村民心中塑造出一个众口称颂、德高望重,绝无可能的志村团藏形象。
说白了,就是要将他捧为——木叶的英雄!
……
镜头前,志村团藏同志正气凛然地宣扬完仁爱正义之道,突然戟指申木人喝道:“听清楚了吗?我们向来不取群众分毫,今日为匡扶正义才来阻止你们雷之国的行径!现在,立刻释放这孩子!”
“我觉得可以,呜呜……”
“住口!”
申木人照着富岳头顶就是一记暴栗,狞笑道:“管你们是木叶还是,这场战争到此为止!我会禀明雷影大人下令云隐撤军!”
“不过秋道取风,你的威名很快就会传遍忍界。届时恐怕连‘木叶绝凶虎’志村团藏都要逊你三分,你将成为当之无愧的木叶第二强者!”
他暗自得意这番挑拨——听说志村团藏最是恋栈权位,这下木叶高层怕是要内讧了!
“至于这小鬼,放了他可以,但要用先前挡下雷影‘一本贯手’的那面最强盾牌来换!”
“放肆!”
团藏怒冲冠:“尔等竟敢出尔反尔?老夫已将雷影归还,你们还敢得寸进尺?”
“取风长老若这般说的话……”
申木人露出狡黠的笑容:"要不让又旅也蹲在这小鬼脑袋上试试?别担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保证原样奉还!"
"千万别!"富岳脸色煞白,拼命扭动着身子:"我买!我这就买盾牌!"
"崖索大哥您开价,多少钱我都买我有的是钱"富岳带着哭腔喊道:"临行前我把老爹去年的奖金和宇智波老宅的修缮款都卷出来了!"
城楼之上,寒风猎猎,吹动军大衣的衣摆。崖索望着渐行渐远的舰队残影,低声道:"师父,不该放他们走的。"
"觉得可惜了?"团藏转过圆润的脸庞,罕见地露出慈祥神色。
"确实。"崖索指向墙角——富岳正缩在那里任由堂兄擦拭脸颊更换裤子,"其实救富岳还有其他办法放走雷影太可惜了。"
"呵呵,有长进!"团藏突然伸长手臂将崖索拎到跟前,压低声音:"你以为为师会没有后手?"
"哦?"崖索眼前一亮:"师父您也留了一手?"
团藏眉头紧锁:"什么意思?你这逆徒也动手脚了?"
"咳咳就一点点"崖索干笑道:"雷之国花一百三十万买的盾牌是残次品"
最终富岳用赎金换回了自由。宇智波福山的年终奖只是零头,真正的大头是宇智波豪华宅邸的维修费——亭台楼阁每年保养开销惊人。这两笔合计一百三十万两,都被富岳私藏在封印卷轴里。
整件事的流程是:富岳花钱赎身→云忍花钱买盾牌。表面看崖索做了笔稳赚的买卖,似乎没向云忍低头——当然这只是自欺欺人的说法。
司马团藏轻蔑地撇嘴:"就这事?老夫早知道了。"
"您早知道?"崖索愕然。
"知子莫若父。老夫也算你半个爹,能不清楚?先把春季经费的亏空补上,下个月让黑水制衣来投标,标书就写三百万两,老夫自有安排。"
"咳咳——"
崖索忍不住咳了几声,心中暗叹师父“木叶凶虎”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连吃饭都这么豪迈……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赶紧岔开话题:“师父,您跑题了,您还没说您到底留了什么后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