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瑶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咚咚咚”
恐惧和期待像两条毒蛇,在她的血管里交织、撕咬。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在送那条“主人”的消息后,她就已经预见到了这一刻。
她将要走进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总裁办公室,以一种全新的、卑微的身份。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双腿因为刚才长时间的高潮而酸软无力,每动一下,大腿根部都能感受到丝袜上那些已经变得黏稠的液体,带来一阵阵羞耻的战栗。
她不敢去看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只是机械地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早已失去意义的职业套裙,试图遮盖住裙摆下那惊心动魄的春光。
她走到办公室门口,深吸了一口气。
从这里到总裁办公室,不过短短三十米的走廊。
但对现在的她来说,这三十米,无异于一条通往审判台的火刑之路。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脚上的高跟鞋仿佛有千斤重,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行政区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她的堕落。
“哒、哒、哒”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假阳具随着她的步伐,在甬道内轻微地晃动、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尽管这个时间点,走廊里空无一人。
但她总觉得有无数双无形的眼睛在注视着她,窥探着她裙下的秘密。
这种想象带来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再次升温,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空虚感变得越来越强烈。
她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谬而淫荡的念头如果现在主人突然按下遥控器,哪怕只是一档,她会怎么样?
她会当场跪倒在地,像一条情的母狗一样,在这条代表着公司权力和秩序的走廊里,毫无尊严地扭动、呻吟吗?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兴奋。
终于,她走到了那扇厚重的、代表着公司最高权力的门前。
总裁办公室。
她曾经无数次以助理和部长的身份,昂挺胸地走进这扇门,汇报工作,接受指令。
但今天,她将以一个奴隶的身份,走进去。
她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没有敲门。
主人没有让她敲门。
她只是轻轻地、顺从地,推开了那扇门。
办公室里一如既-往的安静、整洁,带着一丝不近人情的秩序感。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2o5o年繁华都市的钢铁森林,夕阳的余晖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金色。
陆天成正坐在他那张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背对着她,似乎在凭窗眺望远方的天际线。
他没有穿西装外套,只着一件剪裁合体的白色衬衫,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背部轮廓。
他身上那种沉稳而强大的气场,此刻在林雪瑶眼中,化作了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她牢牢地笼罩、捕获。
她关上门,反手将门锁上。
“咔哒”
这个动作是下意识的,仿佛在隔绝外界的一切,为即将到来的、只属于她和主人的仪式,创造一个绝对私密的空间。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她正在主动地、积极地,将自己送入牢笼。
“主人。”
她低声呼唤,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沙哑。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中,面对面地,用这个称谓来称呼他。
陆天成缓缓地转过他的老板椅。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眼神深邃如海,平静地注视着她,仿佛在审视一件属于他的物品。
那种眼神,让她感到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看得一清二楚,所有伪装都无所遁形。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从她的头顶,一寸寸地,向下扫视。
那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灼烧着她的皮肤。
当他的视线落在她那件一丝不苟的套裙上时,林雪瑶感到一阵莫名的羞愧。
这件代表着她职业身份的战袍,此刻在主人的审视下,显得如此虚伪和可笑。
她知道,他真正想看的,是隐藏在这层布料之下的,那具已经为他彻底敞开的、淫荡的身体。
“过来。”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林雪瑶顺从地迈开脚步,一步步走向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破碎的自尊心上。她走到办公桌前,停下,低着头,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罪人。
陆天成没有让她靠近,只是隔着宽大的办公桌,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打量着她。他伸出手,指了指办公桌前那片空旷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