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粗粝的触感与她的舌纠丨缠,甜腻的津氵夜充斥口腔,呼吸交换的瞬间,灯光下银丨丝拉开。
今宵被吻到蘇麻酸软,电流感颤栗着划入胸腔,又慌乱无助地散在身体里。
心跳的动静大到吓人,
漂亮的粉宵染透了女孩的鼻尖、面颊、锁骨,甚至连膝盖和小巧的足趾都染成了粉红色的。
脚尖无助地绷直了,在他身下被迫承受着这个吻。
她就快要窒息。
从未做过如此旖旎又真实的梦。
“呜嗯……”
难怪沈湛兮提到,沈厌的行为逻辑和别的孩子不同。
他之前的几位家庭教师,之所以很快就被辞退,都是因为这样。不被小沈厌接受就算了,有的老师还跟粗心。最严重的一次,是让他单独使用了剪刀,差点剪掉自己的小指。
今宵想了想,把剪刀挑出来退了回去,“有这些就够了。”
她转过身,看向又一个人站在那儿微微出神的孩子,走过去。
“小孩哥,要不要画画?”今宵手里拿着画笔,蹲在了沈厌面前,抿着甜笑问他。
她觉得沈厌这个名字不太好叫。要是叫他小沈,像在叫沈湛兮。
叫小厌好像又不好听。
干脆用了网络流行的称呼。
小沈厌不答,但因为今宵主动蹲在他面前,又弯下脖子看他,而不得已跟她的视线对上。
沈湛兮说,沈厌唯一的爱好就是画画。
所以他才会找她。
对上小沈厌沉沉的、乌黑的眸子,今宵眨了眨眼。
“你喜欢什么样的画,我教你好不好?”
“什么样的都可以。”
“我都会……”
这个话题,终于引起了沈厌的反应。
他慢慢地抬起头,与今宵的视线平视。虽然依旧不说话,但却慢慢地抬起手,指向了她身后。
今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回头。
一幅熟悉的画作,挂在偏厅另一侧的墙壁上面。
偏厅很大,她刚才都没注意到……
墙壁上挂着的那幅,赫然就是沈湛兮拍下的那幅画。
是她的画。
画框里,一只母鹿正低头舔舐着它怀里刚刚出生的小鹿。背后是张牙舞爪的湛林,在
黑沉沉的枝丫像恐怖童话,但黑湛林之上,却升起的一轮新的太阳。
这幅画,被她命名为《清晨》。
灵感来自于《伊湛海姆祭坛画》其中一幅,耶稣降生。
“你喜欢这幅画呀?”
今宵眼眶有些泛红,她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小沈厌乌黑的发顶,“是不是因为这幅画,会让你想到什么?”
她问的隐晦,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不喜欢画画,但只要拿起画笔,就会忍不住沉溺在一些记忆里。
第一次在恩特林登博物馆看到那幅耶稣降生图时,圣母玛利亚抱着初生的孩子,她想起的就是她的妈妈。
之后,她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两夜,画出了这幅《清晨》。那么多的画里,这是她唯一付诸了真心,真正喜欢的作品。
可惜小沈厌并没有回答今宵的问题。
他还是一句话不说,只是任由今宵温软的掌心落在他脑袋上,没有敏感抗拒的推开。
“你想学吗?”今宵压下情绪,蹲下来,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问他,“这幅画是我画的哦,我来教你好不好。”
沈厌没有啃声。
但嘴唇却好似动了动。
是一个无声的‘好’字。
今宵眼神更软了。
没关系,这样就够了。
于是,一整个下午和晚上,今宵都在偏厅陪着沈厌画画。
除了中间的晚餐,一大一小两个人,就那么趴在地上,刷刷刷地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