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雪琴把旁边的箱子搬到了桌面上,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工具,都有专门给脚底这一部位准备的。
“东西还不少嘛,看来你们两个平时没少玩这种游戏啊,那个土丫头那么怕痒,应该被你折腾得高潮了很多次吧。还是说,表面上你看起来攻气十足,但实际上是个抖m,一直是你被绑在这里,被陈晓篝挠痒呢?”高个女孩趁着这个休息的机会大口地喘着气,但她在嘴巴上却丝毫没有放松。
“我看你能嘴硬多久!”雪琴一把就把高个女生脚上的袜子扯掉,把最宽厚的梳子搭在了她两只脚的脚心处。
高个女孩的脚应该在37到38码之间,和她的身高很般配。
而修长的脚型又给了梳子极大的挥空间,可以尽情游走。
“你平常也很爱给陈晓篝用这个吧,要我说,你们两个。。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你们,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雪琴没有再给高个女孩说下去的机会,梳子狠狠地刮在了她脆弱的脚底。
脚底薄薄的茧子完全没能起到防御的作用,在梳子的扫荡下,高个女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再叫,你再叫,我看你还能不能叫出来!”
两片梳子分别伺候着高个女孩两只脚的脚心,和第一次相比,雪琴对脚底瘙痒的把握已经高了太多,她知道怎么样的手法能最大程度地减少痛觉,增加痒感。
甚至,她在这次绑架行动前还特意拿陈晓篝做了一下预演。
虽然陈晓篝的脚只有35码出头比高个女孩要小了不少,但是也足够她对人脚底的敏感地带进行探测了。
“雪琴同学,她,她好像快不行……”
“少烦我,你只需要管你的照片!”雪琴已经挠红了眼,完全听不进陈晓篝的话。
她又加大了力道,两片梳子横扫着高个女孩的整只脚掌,甚至连脚趾面,脚背都没有放过,被摧残地脚无完肤。
此刻,高个女孩已经没有继续说话的能力了,因为她腾不出嘴巴,几乎是她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用在了笑上,歇斯底里,无能为力地笑。
“这就是欺负别人的代价,你现在知道,陈晓篝在被你们扒掉鞋袜,刷洗脚底的时候有多绝望了吗?”
“我…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我……”看高个女孩的表情,在强烈的刺激下她现在可能已经屈服了,但雪琴却完全没有给她投降的机会,因为现在她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床单上,高个女孩已经笑得喘不过气了,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连脑子估计也不清醒了,只是躺在床上,配合着脚底的梳子出傻傻的笑声。
“够了吧,雪琴同学!”
一双小手从后面搂住了雪琴的腰部,强行把她从高个女孩的身边拉开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对于陈晓篝突如其来的打断,雪琴明显相当的生气,因为她现在还在气头上,正打算狠狠地教训这个不断出言污蔑她清白的混蛋。
“她已经,她已经不行了,如果我再让雪琴同学你继续下去的话会出事的!”陈晓篝的脸上挂着泪痕,她拼命地拖着雪琴的身体。
“我们绑架就已经是犯法的事情了,如果再把她的身体弄出什么意外,绝对会出大问题的!”
“她会有什么问题!这个人……”
但雪琴再一次看向高个女孩的时候,她呆住了。
高个女孩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水浸湿,脚腕由于在木板上的摩擦已经被弄得通红,还有一些地方已经被刮破了。
更重要的是,在她的下身处,已经被黄色的液体浸得湿透。
“你知道你已经做了多长时间了吗,雪琴同学。你总是没有一点时间观念,不管是这回还是,还是折磨我的那个时候,你都是一样的。”说到这里,陈晓篝的声音都抖了起来。
“你完全不会顾虑别人的身体状况,只会像一个无底洞一样把他人吞噬地一干二净。我们只是想要给她一点教训,让她不会再欺负别人。但如果我们这样对她的话,又和那些以欺凌他人为乐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我…我…抱歉,我只是想帮你教训教训她……”一时之间,雪琴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低声道歉,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向谁说对不起。
很快,高个女孩就被从刑床上放了下来。
她们不用担心还会被反攻,因为看样子,高个女孩连要站起来都几乎不可能了。
“我很抱歉我们把你弄成了这样子,但是,这也是你逼我的…”陈晓篝的拳头紧紧握住了,眼泪一滴滴地掉在了地上。
“现在知道欺负别人有什么后果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别人!”雪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陈晓篝,就只能拿高个女孩撒撒气。
“还有,你别想着之后再报复我们,你从被挠痒到失禁的全过程都被录下来了,只要你之后再敢找我们的麻烦,我可不敢保证,这段视频会流传到什么地方!”
“知,知道了……”可以感觉到,在被雪琴梳子伺候了以后,高个女孩再也傲气不起来了,只是穿上了外套,连被剪破的内衣都没管,灰溜溜地离开了陈晓篝的家。
跟着一起离开的,还有雪琴。
这算是,结束了吧?
雪琴一身轻松地躺在软软的床垫上。
从最开始去陈晓篝的家到现在,已经生了太多的事情,这让她的头脑一下没能缓过来。
但可以肯定,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是她让陈晓篝受到了伤害,而她也替陈晓篝把麻烦解决了,现在算是…两清了吧?
说实话,雪琴现在对陈晓篝,那个有着人格分裂症的家伙产生了奇怪的感觉,这个感觉很难描述,反正是雪琴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情感。
“啊啊啊,我再也不想和那个家伙扯上关系了!”雪琴一个翻身,把头埋进了枕头中。
“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也可以不用再理会她了,感觉只要一跟和陈晓篝生关系,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事找上门来。班长也好,就让给她算了!”
等身抱枕被雪琴压在身下,她不断地在床上滚来滚去,把地板压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如果不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说不定雪琴会在床上滚一个晚上。
“翁~~~翁~~~”
如果要问一个高中生,学校里最繁盛的庆典是什么,那无疑是学园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