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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脑子里一片混乱。
胎记…
他怎么会知道胎记…
难道我的人生,真的有一段被抹去的、
与这个疯子交织的过往?……
(哎,不对……死脑子又乱想?
管他认不认识,忘记了就是忘记了。
再帅他也是个疯子!
不行,这个家伙感观很敏锐!
嗯……脑子,你随意挥吧!
快演起来!
从今天起,你自由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再抬头时,我努力挤出一个将信将疑、又带着点脆弱的表情。
“你…”
我声音放软了些,带着点不确定的颤抖,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我们真的…认识?”
对面的男人闻言眉梢微挑,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像是在评估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有几分真假。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os:看什么看!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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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
从崩溃到试图伪装讨好?
这种转变生硬却努力。
关祖他几乎都要为她的演技鼓掌。
也好,他倒要看看,这只试图伪装成温顺兔子的小野猫,能玩出什么花样。
陪她演一场“重新认识”的戏码,似乎比直接拆穿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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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糟了!看样子,他似乎不信?)
我硬着头皮继续演,甚至主动拉近了点距离,仰起脸看着他,努力让眼神显得真诚又困惑:
“那个胎记…除了我家里人,
没人知道。
你…你怎么会…”
我适时地停下,留下足够的想象空间,同时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os:快信快信!等我套出话找到机会就溜!)
关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那笑容不像开心,反而像看穿了一切后的玩味。
他忽然伸手,指尖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
“怎么,”
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终于想…相信我了?”
他的触碰让我汗毛倒竖,但我强忍着没有躲开,反而微微偏头,像是有些依恋又有些害羞地蹭了蹭他的指尖?
(os:呕…为了自由,忍了!)
“我…我不知道…”
我垂下眼睫,声音细若蚊蝇,
“这一切太奇怪了…
你把我带到这里,
又说些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