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祖os:资格?)
这个词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心底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无声的巨震。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急剧变化——
从那一丝带着刺的试探,到瞬间的自我否定,
再到此刻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沉重的自我厌恶和……退缩。
她向后挪动的动作细微,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入了他掌控一切的领域。
(关祖os:想逃?)
因为一个可笑的“资格”问题?
因为那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周苏?
一股极其陌生的、混合着不悦和底线被触的怒意,在他心底悄然升腾。
不是因为她提及周苏,而是因为她竟然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想要从他身边退开。
他猛地伸出手,没有粗暴地拉扯,而是缓慢地带着不容置疑力道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阻止了她后退的趋势。
掌心下,她的脉搏跳得飞快,如同受惊的鸟。
他侧过身,在黑暗中逼近她,气息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声音低沉,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近乎残忍的清晰:
“资格?”
他重复着这个词,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我给的,就是资格。”
他微微低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种宣告的偏执:
“周苏是谁,不重要。”
“你只需要记住——”
他的指尖在她腕间微微用力,像是一个烙印。
“现在,躺在我身边的人,是你。”
“能对我说‘躺下来’的人,是你。”
“会因为我而……‘吃醋’的人,也是你。”
他顿了顿,在极近的距离里捕捉着她紊乱的呼吸和颤抖的睫毛。
声音喑哑,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心惊的温柔:
“阮糯,”
“这场戏,你开了头,”
“就没有喊停的资格。”
“除非……我腻了。”
(阮糯os:……!)
手腕被他攥住的地方滚烫,他的一字一句,更是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没有安慰,没有解释,只有最直接的、属于关祖式的宣告——
他给了我这个“资格”,不容我拒绝,更不容我自我贬低。
那股想要退缩的力气,仿佛瞬间被他这番话抽空了。
(阮糯os:除非他腻了……)
所以,在我沉沦之前,在我变得彻底卑劣之前,这场戏,必须继续演下去。
直到他喊停,或者……直到我们都无法脱身。
黑暗中,我停止了后退,任由他的气息将我紧紧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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