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祖哥问得好!
睇佢个死样就知唔识啦!”看她那死样子就知道不会啦!
那女人被笑得满脸通红,窘迫又愤怒,硬着头皮小声说:
“应……应该会吧。”
“阿祖,”
周苏彻底没了耐心,语气冰冷,
“嘥气啦,做咗佢地算啦。”浪费时间,做了他们算了。
刘天也点了点头,枪口再次抬起。
就在杀机再起的瞬间——
“唔得。”不行。
关祖的声音响起,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道疤痕上,一种偏执的、阴郁的玩味取代了杀意。
“场戏开到畧,点可以唔唱落去?”这场戏都开锣了,怎么能不唱下去?
他朝她走近,带着浓重的血腥压迫感。
“拎住。”拿着。
他冰冷的手抓住她的手腕,近乎粗暴地将沉甸甸的左轮手枪塞进她汗湿的手心,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剧烈的颤抖。
“睇实,”看好,
他的手指精准地点在保险上,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像是在展示一件工具的使用说明,语气里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近乎残忍的耐心,
“呢度,保险。掰开佢。”这里,保险。扳开它。
他没有立刻退开,反而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面具后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锁住她惊恐的眼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毒蛇吐信般的嘶哑和玩味:
“唔好手震啊……”别手抖啊……
“震嘅话……”抖的话……
他微微偏头,示意了一下她手中的枪,
“……会走火?。”……会走火的哦。
说完,他才缓缓直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像是一个完成了布景的导演,退回到最佳观赏位置,准备欣赏演员在极致恐惧下的表演。
“而家,”现在,
他的声音平稳地响起,在死寂的仓库里如同最终的判词,
“开枪。”
(场景反应)
整个平台陷入死寂。
连火爆都停止了嘲笑,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下一幕。
舅舅绝望地闭上眼睛,嘴唇无声地颤动。
地上那个年轻警察的呼吸,已经微弱到几乎听不见。
我握着枪的手抖得厉害,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的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
保险栓那么小,那么精致,却决定着生死。
关祖就站在不远处,面具后的目光像实质般压在我身上。
他在等待,在欣赏这场由他主导的死亡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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