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记啊?
这疯子的执念要不要这么重!
可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
“你床底下的灰尘好厚,上次我飘过去的时候,差点被呛到——
虽然我没鼻子,但就是觉得难受。”
“。”
关祖又写了一笔,这次没再盯着本子,反而直勾勾地看着我,仿佛能透过空气看到我皱着眉吐槽的样子:
“床底?你几时飘去床底的?”(床底?你什么时候飘去床底的?)
我被他问得一噎——
这家伙连我飘去哪个角落都要管?
我赶紧转移话题:
“你昨天喝的威士忌太烈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
我飘在旁边都能闻到酒气,
差点以为你要把自己烧起来……”
“。”
他的笔尖顿了顿,忽然前倾身,离我更近了点,气息拂过我的灵体,带着点暧昧的热意:
“酒气?你仲可以闻到嘢?”(酒气?你还能闻到东西?)
他的眼神更亮了,像现新功能的疯子,
“除咗酒气,你仲闻到过什么?
我衬衫上的古龙水?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
最近跟他待久了,灵体好像越来越敏锐,不仅能碰能说,还能闻到味道。
可在他面前承认“能闻”,不就等于给他多了个“研究我的点”?
我赶紧补救:
“就……就一点点,不明显!,
而且你衬衫上的古龙水太难闻了,像打翻了药瓶!”
关祖没再追问,却把本子翻了一页,在空白处写了“能闻气味,对古龙水敏感”几个字,字迹用力得几乎透了纸背。
他抬头时,眼神里的探究掺了点兴奋,像在研究一件“不断解锁新技能”的玩具,而不是在跟我聊天。
“继续。”
他把本子合上,语气里的急切更明显了。
我只好接着说,从“他衬衫上的纽扣快掉了”说到“他研究计划时总咬笔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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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外的霓虹光太晃眼”说到“他上次换纱布时弄洒了药水”——
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可关祖却听得格外认真,偶尔会插一句
“几时见到我咬笔杆?”(什么时候看到我咬笔杆?)
“药水洒咗几多?”(药水洒了多少?)
甚至语气带着诱导:
“比如你说我衬衫纽扣快掉了,
是哪颗?
左胸还是右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