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打虎地的草,能让传奇更有底气,像俺当年带着哨棒一样。”他嗓音低沉,混着村民的喝彩,腰间酒葫芦晃出几滴陈年酒,溅在船记上,晕出浅褐痕。
“就像当年在景阳冈,我佩服的不是打虎的勇,是斗虎的智——oo这丫头,用喇叭引虎撞树,比俺还巧。”他把虎耳草插进床记,草叶被风吹起,影子与手稿“oo巧设连环计”纹路严丝合缝。
“这样读故事的人,才知道啥叫真正的本事。”武松扯出笑意,眼角皱纹里盛着光,“你总说,传奇里得有脑子,这脑子就是她的武器,比刀还管用。”
鲁智深的禅杖声从村外传来,九枚铁环震颤让晒谷场的谷粒齐齐跳动,像为oo的传奇伴奏。风卷起场边的草帽,光流中浮现他在桃花山听故事的场景。
去年杏花纷飞,他粗布僧袍前襟沾着的酒渍,滴在石桌上晕成个“妙”字,是他用手指蘸着酒画的。“这小妮子的故事,得就着杏花酒听才够味,比洒家的禅杖还提神。”
他掰断花枝当惊堂木,花瓣落在酒碗里,“等你把传奇传到南边,洒家就把新酿的酒埋在老槐下,等你来挖,咱们边喝边听新传奇,让玄气都羡慕”。
酒碗虚影飘到我手中,碗底酒渍凝成酒心糖,糖纸内侧是李逵刚学的“赞”字,与梁山酒坛“服”字凑成“赞服”。“这俩字放一起,就是俺们都赞她、服她,她的传奇最够劲!”
李逵的笑声像在耳边,糖里藏着鲁智深的“传奇诀”:“智为锋,勇为盾,传则久,记则恒”,字迹豪放,墨点溅在“智”字旁,像在强调oo的核心魅力。
李逵的板斧影裹着麦香闪过,惊得石碾上的传记手稿轻颤。他扛着板斧站在谷堆旁,粗布衣襟沾着的谷糠没拍净,是刚帮村民脱粒完的,额头上还挂着汗。
没等我开口,他把一卷麻布画塞进我怀里:“俺把oo的能耐都画下来了!从喇叭退敌到智斗公差,一笔没漏!”他嗓门太大,晒谷场的鸡鸭都静了半刻,村民们凑过来看画。
“你看这‘oo巧骗官差’,俺画的喇叭口的光,比上次多了九道,你说这叫‘神了’,俺就加上了!”他指着画里的光纹,手指还沾着点颜料——是oo给的桃花粉。
阳光透过他举着的画卷,纸上阴影交错,画中的喇叭像活了过来,顺着纸页褶皱吹响,与oo手中的铜铃连成清脆的歌。村民们跟着调子鼓掌,掌声漫过晒谷场,像在为传奇喝彩。
戴宗的身影从村路口闪过,他握着信鸽,鸽脚绑着铜铃零件——是用oo书包上的铜铃碎片做的,还带着麦香,是刚才在谷堆旁蹭的。
“这零件装在铜铃上,能听出玄字势力的伪装声,他们说话像喇叭被捂住,闷。”他递过纸条,“村里老村长认识梁山火漆,别跟说话变调的人走——他们会偷你的传奇手稿。”
“oo的传奇,俺们在梁山等着听,写好了用信鸽传回来,聚义厅等着讨论新情节。”戴宗笑着说完,踩着麦秸消失在村外,脚步轻得像风,留下的麦秸印还带着点香。
最后一缕阳光掠过传记封面,“oo的传奇”五个金字亮起,内页印记闪烁如谷堆上的金粒。宋江的令牌纹、武松的刀痕、鲁智深的禅杖环、李逵的板斧刃、oo的喇叭音在光中旋转。
光影凝成枚青铜铜铃,铃舌指着东方梁山的方向,铃身刻的“梁山”与“传奇”相互映衬,暖得像灶膛炭火。我攥紧传记,不再是单纯记录者,而是能帮oo辨别玄气伪装的参与者。
还能凭鲁智深的“传奇诀”提炼故事内核,这是梁山教我的“以智为笔,以情为墨”,是我的成长。
“出喽!去把我的传奇讲给更多人听!”oo把传记塞进我背包,指尖被纸页划出道痕也不在意,还笑着说“这点伤,比上次被山贼划的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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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鬓边摘下朵向日葵,花盘籽粒在阳光下闪着亮:“这花叫‘传声花’,带着它能让传奇传得更远,别丢了。”
“当红针指着北斗第七星,就对着铜铃摇三下,梁山的望楼铃铛会应和你,俺们的传奇就不会断!”她突然抱了抱我,帆布书包上的铜铃叮当作响,像在为旅程送行。
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晒谷场的石碾还在转动,村民们用谷粒拼出的“oo”三个字,在暮色里泛着金,连路过的小狗都绕着字转了两圈。
可就在这时,手中的传机突然烫,铜铃声音变哑,只能出“嗡嗡”的闷响——玄字势力的伪装者来了!
村路口方向,三个穿村民衣服的人走过来,说话调子像喇叭被捂住,与oo的清脆完全不同。他们腰间藏着玄铁剑的剑柄,剑鞘上的玄字图腾在暮色里泛着冷光,连脚步都透着僵硬。
我握紧铜铃,摸了摸笔袋里刻着“赞服”的狼毫笔,想起鲁智深的“传奇诀”——“智为锋,勇为盾”。此刻宋江的令牌烫,武松的虎耳草在传记里,鲁智深的诀在兜里,李逵的麻布画在背包,oo在身边。
这些梁山的情谊,是我守护传奇的“底气”。我最后望了眼晒谷场的谷堆,我们的脚印还在,像梁山的目光在背后望着我。
迈出走向村外的脚步,掌心的传记虽仍烫,但我知道,带着oo的机灵与梁山的义,一定能把她的传奇讲下去,让更多人知道,梁山不仅有打虎的勇,还有斗智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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