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
秦巧梅嘶哑着声音,略微咬牙。
陆旷动作一顿,“那再歇会,一会我做饭。”
她点点头,往被窝外边钻,陆旷见了脸色沉下来,“那你起来干啥,也不用你做饭。”
废话,她也不想做,但她想上厕所。
这回陆旷没说的了,默默去烧炕了,只是在秦巧梅要出去的时候,又叫住秦巧梅。
“等下。”
秦巧梅脸色不太好看,但也依言停下脚步,这具身体来亲戚来的比较晚,原身又贪玩,现在难受的要死,还要应付陆旷,她确实有点不耐。
结果陆旷拎过来一个尿壶,很有时代特色的搪瓷尿壶……
“你在屋里上,我出去,你伤口感染,不能见风。”
接着便先一步出了屋。
秦巧梅的脸色由白转红,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
刚起来头也是乱的,嘴唇也是干裂的,看着可怜兮兮。
陆旷人都出去了,眼前还是秦巧梅呆愣的眼神,不免失笑。
外面没什么活,他走进下屋拿出来他昨天带回来的背篓。
这是他这次在山上的收获。
早就已经死了,冻的邦邦硬。
幸好已经处理好内脏了。
野兔子和野鸡是算野味里很常见的。
只是这次有个新的收获。
一个掉进陷阱的獾子。
獾子油很值钱,功效也好。
陆旷又想到了秦巧梅的手,手起刀落,把獾子油剃了下来。
回屋的时候秦巧梅已经处理好了,脸色还红着,把尿壶放起来了。
没让陆旷见着。
炕桌放好,桌上还是白粥,馒头,比昨天多了两个水煮蛋。
陆旷把两个鸡蛋都放在秦巧梅碗里,自己吃着馒头喝着粥。
秦巧梅瞥了一眼,“不淡吗?”
一桌子一点带盐味的东西都没有。
陆旷嘴里动作一顿,没吭声。
毕竟他以前就是这么吃的。
秦巧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喝着粥暖肚子。
陆旷收拾完碗筷,秦巧梅把手又消了一遍毒,神色恹恹地又躺在了炕上。
陆旷出门前看见秦巧梅的样子,出门的脚步一顿,“你要去换多少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