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旷的腿跟正常人的腿不一样,本来就受伤了,肌肉纹理都跟正常人不太一样,淤青恢复的慢。
得冷敷一下才行。
现在没有冰箱没有冰块,幸好井里的水足够凉,用起来刚刚好。
“歇着吧,最近这段时间别动你那些家伙事儿了。”秦巧梅把盆端走,里面加了点烧好的热水,给陆旷的裤子泡起来了。
随后翻柜子给男人丢过来一条干净的裤子。
出门之前给了男人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男人本想起身做点什么,秦巧梅一个飞刀,硬生生地炕头坐到秦巧梅出门回来。
秦巧梅去的是赤脚大夫家,买了点碘伏和绷带。
还给李桂香带了一些,给人送过去了。
中午秦巧梅给陆旷煮了两个鸡蛋。
男人这几天不用上工,但是她还得去。
她和陆旷需要工分。
下午男人在家休息,秦巧梅又去切了一下午的土豆芽子。
晚上下工回来,从地窖里拿出一只鸡,给陆旷煲了汤。
一看见这只鸡秦巧梅就有些无奈。
她也是吃了不是土生土长的亏。
北方的地窖竟然能储存食物如此之久。
是一个天然的保温箱。
但顶多也就延长两个月的储存期。
家里的最后两只鸡和兔子都要紧着吃了。
不然天气马上就要热起来了。
地窖也保存不了。
两个人吃,用不上一整只。
但秦巧梅还是把炖了一整只。
盛出来半只,舀好汤,用盆装好,拎到张大爷家。
她得去给陆旷告假,这半个月陆旷就不去他那了。
秦大搬走了,院内就剩张大爷和师母了。
秦巧梅去了,还问她,“你们是不是租的李江队里的房子,要不搬我这来得了。”
那大队估计也不能同意。
她跟陆旷都还在李江那没过考核期呢。
“我这张老脸还是有点面子的。”张大爷扬起脖子,有些得意。
要是张大爷真这么说,两个人可能还真可以立户在这边。
但远香近臭。
况且秦巧梅自己也不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