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马步稳如磐石,下盘纹丝不动,全靠强健无匹的腰腹和腿部力量驱动,进行着最原始、最暴力、最深重的冲刺。
抽插的度快如疾风骤雨,力度大得惊人,囊袋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深入,重重拍打在沈万蓉潮吹后格外敏感的阴蒂和整个阴部,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与肉体的撞击声、泥泞的水声交织成一暴虐的交响。
几十下凶悍到极致的深桩冲刺后,萧然出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咆哮,将肉棒死死钉入花心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进沈万蓉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呃啊——!灌…灌满了!烫…烫死奴家了…主人的种…射进子宫里了…啊!!!”
沈万蓉出一声悠长而扭曲的、混合着濒死般的痛苦与极致满足的尖利哀鸣,身体如同被抽掉所有骨头和筋脉,彻底瘫软在萧然铁钳般的手中,只有那饱经蹂躏的蜜穴还在无意识地、剧烈地抽搐吮吸,贪婪地榨取着最后的精华。
花园重归死寂,只剩下两人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在清冷的夜风中飘散。
精液浓烈的腥膻、爱液的甜腻、潮吹液的特殊气息与草木泥土的清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淫靡而独特的味道。
萧然缓缓拔出湿漉漉、沾满了混合液体的肉棒,带出大股黏稠的白浊。
他看着地上这具被自己彻底征服、狼狈不堪、浑身沾满草屑泥土汗水泥泞、却散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后颓靡餍足气息的尤物,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如同野兽标记领地般的满足和占有欲。
沈万蓉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精致人偶,软软地趴伏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长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颊边和颈侧,狼狈到了极点。
但那张布满泪痕和潮红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虚脱的、极致欢愉后的慵懒和空白,仿佛灵魂都已飘远。
萧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根刚刚肆虐过的凶器依旧昂然挺立,上面沾满了浑浊的混合液体,在月光下闪着湿漉漉的光。
他抬脚,用脚尖不轻不重地拨弄了一下沈万蓉汗涔涔的肩头。
“蓉奴…”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命令,“舔干净。”
沈万蓉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过度使用的肌肉,带来阵阵酸软和刺痛。
听到主人的命令,那深入骨髓的服从本能压倒了身体的极度疲惫。
她艰难地撑起仿佛灌了铅的手臂,身体如同散了架般,一点点挪动着,将脸凑向那根散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源头。
她仰起头,月光照亮她迷离的双眼和微张的、带着水光的唇瓣。
她伸出小巧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驯顺,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舔上那湿滑黏腻的柱身。
混合着精液、爱液和潮吹液的复杂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带着咸腥、微甜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主人烙印的气息。
她没有丝毫犹豫,反而像是品尝珍馐般,用柔软的舌头仔细地、缓慢地卷过每一寸沾满污浊的皮肤,从根部到顶端,将那黏稠的液体一点点卷入口中,喉咙间出细微的吞咽声。
她的动作笨拙而缓慢,带着高潮后脱力的虚软,每一次低头和仰头都显得格外吃力。
但她的眼神却异常专注,仿佛这是此刻唯一重要的事情。
舌尖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又包裹住硕大的龟头,将上面残留的、属于她身体内部的液体和主人的精华一并吮吸干净。
偶尔因为疲惫,她的动作会停顿一下,出细微的喘息,但很快又会继续,直到将那根凶器舔舐得重新显出暗红的肉色,只剩下她唾液带来的湿润光泽。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额头轻轻抵在萧然结实的大腿外侧,温顺地喘息着,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令或恩典。
萧然看着脚下这具温顺舔舐、彻底臣服的尤物,感受着那柔软舌尖带来的、带着疲惫却依旧卖力的服侍,一股掌控一切的餍足感油然而生。
他伸手,粗糙的手指插入她汗湿的间,带着一丝难得的、近乎嘉许的意味,轻轻揉了揉。
萧然弯腰,用那件皱巴巴、沾了尘土和草屑的外袍,如同包裹一件易碎的珍宝般,小心地避开她身上最污秽的部分,将她裹住。
然后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
沈万蓉温顺地、毫无力气地依偎在他同样汗湿的胸膛,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着生命的迹象。
萧然抱着她,如同抱着最珍贵的战利品,身法展开,悄无声息地回到听竹轩。
打来温水,萧然用布巾简单地、动作不算温柔但足够仔细地替她擦拭了脸上、颈间、手臂上最明显的污秽痕迹,重点清理了下身那一片狼藉的混合液体。
动作间,沈万蓉只是出几声无意识的嘤咛,任由他摆布。
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下,将她光滑丰腴、带着疲惫和情欲余温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
沈万蓉在极度的体力透支、精神冲击和身体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中,几乎在沾到枕头的瞬间,就沉入了深不见底的、无梦的睡眠,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
萧然搂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毫无保留的依赖,鼻尖萦绕着她间混合着汗味、体香和情欲的气息,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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