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缝隙,在车厢内狼藉的波斯绒毯上投下几道昏黄的光带。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汗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甜味道。
沈万蓉软软地靠在萧然汗湿的胸膛上,意识如同漂浮在云端。
身体深处,那被强行闯入、反复蹂躏的宫腔依旧残留着火辣辣的胀痛,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那隐秘的创口,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与奇异满足的痉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被灌满的、沉甸甸的饱胀感——属于萧然的滚烫精液,正满满当当地淤积在她那从未被外物占据过的子宫深处,仿佛一个隐秘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烙印。
“夫人,萧然少爷,前面是清河镇,天色已晚,是否在此处歇息一晚,明早再赶路?”
车外传来福伯恭敬而略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了车厢内粘稠的寂静。
萧然低头,看着怀中女人慵懒迷离、眼角还带着未干泪痕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轻轻拍了拍她汗湿的背脊,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蓉姐,该起身了。”
沈万蓉猛地一个激灵,从那种虚脱的沉溺中惊醒。
商界女王的本能瞬间压倒了身体的疲惫和不适。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小腹深处那沉甸甸的、几乎要让她呻吟出声的饱胀感,以及宫腔被撑开摩擦后残留的、如同被砂纸打磨过的火辣痛楚。
她挣扎着想要坐直,双腿却酸软得如同面条,下体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麻木和粘腻感——她能感觉到,那些混合着精液和自身爱液的粘稠液体,正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带来一阵冰凉的湿意。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努力维持着平稳。
萧然率先起身,动作利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同样凌乱的衣袍,那身陈旧的蓝衫被他随意一拢,又恢复了那份洒脱不羁。
他掀开车厢厚重的帘子,夕阳的金光瞬间涌入,照亮了他俊朗的侧脸和那双带着慵懒笑意的眼睛。
“福伯,辛苦了。”萧然跳下马车,动作矫健。
紧接着,他转过身,朝车厢内伸出了手。
沈万蓉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他坚实的小臂上。
借着萧然的力道,她小心翼翼地、尽量维持着仪态地探身下车。
就在她双脚落地的瞬间,小腹深处那沉甸甸的饱胀感猛地一坠,一股热流似乎又涌了出来,浸湿了腿根。
她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白了白,但立刻被她强行稳住。
她下意识地、带着一丝隐秘的紧张扫视四周。
福伯垂手恭立,目光低垂,毫无异样。护卫们各司其职,眼神专注。
不远处,柳小叶正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小镇。
姜明也翻身下马,几步就跑到萧然身边,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兴奋“萧大哥!今晚住这里吗?”
沈万蓉心中一块巨石轰然落地,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
她以为是自己强装的镇定和这身长裙的功劳,完美地掩盖了车厢内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和此刻身体内部的狼藉。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被强行压抑的、更强烈的疲惫和那火辣辣的、带着奇异快感的痛楚。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站立的姿势,那淤积在子宫深处的精液,似乎又往下沉了沉。
她挺直了腰背,尽管小腹微鼓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但那股久居上位的威严气势瞬间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目光平静地扫过福伯,声音恢复了惯有的、不容置疑的清冷与沉稳,带着一丝长途跋涉后的倦意,却依旧掷地有声“嗯,福伯,安排下去,今晚就在这清河镇歇息。让大家好好休整,明早卯时初刻,准时启程。”
“是,夫人!”福伯躬身领命,立刻转身去安排。
这一刻,她又变回了那个执掌沈家庞大商业帝国、一言九鼎的“财神奶奶”,仿佛刚才在车厢内被顶穿子宫、灌满精液、失禁瘫软、浪叫求饶的淫娃荡妇,只是另一个平行时空的幻影。
只有她自己知道,长裙之下,双腿间是何等的泥泞狼藉,那隐秘的宫腔又是如何被撑开、填满,此刻正火辣辣地提醒着她方才的极致沉沦。
柳小叶站在不远处,清澈的桃花眼默默地看着沈万蓉。
她看到沈姐姐下车时那瞬间的踉跄和苍白的脸色,看到她被萧然哥哥扶住时指尖的微微颤抖,看到她虽然挺直了背脊,但行走间步伐似乎比平时慢了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过度索取后的虚软。
少女的心尖像是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泛起一丝酸涩的羡慕和隐秘的渴望。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尚显青涩、微微隆起的胸脯,无声地叹了口气萧然哥哥…什么时候…小叶才能长大呢?
她多想也能像沈姐姐那样,被萧然哥哥那样…那样地占有和疼爱,哪怕…哪怕也会很痛。
姜明则完全沉浸在即将投宿的兴奋和对萧然的崇拜中,围着萧然叽叽喳喳“萧大哥,这镇子看着挺热闹!晚上能去逛逛吗?你教我那招‘崩山劲’,我好像有点感觉了……”
萧然笑着拍了拍姜明的肩膀,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沈万蓉略显僵硬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