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山摸索着,第一次亲女人的嘴唇,赵小山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感。
杨花儿比她想象的还要甜美。
当赵小山灵巧的舌头与杨花儿纠缠不清的时候,杨花儿的大脑彻底空白了。
那一刻,她忘记了还在屋子里呼呼大睡的赵大山,也忘记了郭红梅。
短暂的温存,填补了杨花儿内心的空虚。
原本心里是破了一个洞的,这个时候,杨花儿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一点点的缝补好了。
放纵,也是救赎,毫无技巧的赵小山,让杨花儿的心,有了治愈的感觉。
腊月的东北夜晚,滴水成冰。
杨花儿家院子里的苞米垛,渐渐地将与杨花儿、赵小山淹没了。
如果不细看,甚至看不出来,苞米垛里面,躲藏着两个偷腥的人儿。
隐忍又克制,但苞米垛里,偶尔也会传来轻微的响动,证明那里面,真的藏人了。
说不清心里的感受,充实又刺激,还有一种被珍视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偷腥儿,这个滋味,还挺特别的,杨花儿觉得自己越来越醉了。
杨花儿与赵小山,越界了。
如果不是北方腊月的天太冷了,赵小山与杨花儿的越界会非常彻底。
不过,到了关键的最后一步,杨花儿却清醒了,她是被冻醒的。
腊月的东北农村,外面零下三十度了,当皮肤彻底的裸露出来,与那冰冷的玉米叶子接触,刺骨的冷,一下子袭击了杨花儿。
杨花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在干什么?
赵大山还在炕上睡着,女儿也在屋子里熟睡。
她却在自家的院子里,与另外一个男人放纵?
而这个男人,还是她一直当亲弟弟对待的男孩。
“你这样,会天打雷劈的。”
有一个声音,在杨花儿的耳边响了起来。
不能这样做,起码赵大山还在,她不可以这样。
一旦被现,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她在赵家屯,将再也没有立足之地。
不能让这样的事情生。
用尽浑身力气,杨花儿推开赵小山,跌跌撞撞的向屋子跑去。
杨花儿跑进屋子,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用双手捂着烫的脸,杨花儿低头看着自己的棉袄。
棉袄的第一颗扣子,已经解开了,杨花儿赶紧拽了拽棉袄,让自己看起来更整齐、更体面一些。
屋子里的炉火还没有熄灭,这时候,杨花儿才觉得身子冰冷。
如果不是及时刹车,她和赵小山不会在苞米垛被冻成冰棍吧?
太可怕了。
杨花儿用手捂着脸蛋,她的脸一半热的要命,一半却冰冷。
杨花儿往里屋探头看了看,赵大山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他仍在酣睡。
刚才屋外的一切,赵大山并没有现,杨花儿松了一口气。
看了看赵大山,又看了看赵雪静,父女两个都睡得很香甜。
杨花儿有点心虚,开始默默收拾屋子里的残局。
刚才赵小山已经收拾了大半,就差没有洗碗、没有擦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