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好头,还未来得及擦干丝,浴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玉娘下意识看过去,就见赵惊弦穿着一身素白里衣走出来,梢还滴着水珠,周身散着松木清香,是她为他挑的澡豆的气味,很是清爽好闻。
见玉娘披散着湿坐在院中,他唇角微扬,走近了些。
“娘子,时辰不早了,你先去沐浴,洗好了再擦。”他取了块干净的布巾,动作轻柔地为玉娘包起湿,仔细着凉。
玉娘正有此意,便微垂着头,方便他动作。
他的指尖偶尔掠过她的耳畔,带着沐浴后微凉的温度。
月盈见状,立即会意地去打了热水提到浴间,兑好水温,出来回禀:夫人,热水已经备好了。
“好。”玉娘温声道,不早了,你回房歇着罢。
月盈见确实没有需要用到自己的地方了,便福了福身,转身回了后罩房。
玉娘取了衣裳正要往浴间去,手腕却被赵惊弦轻轻握住。
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娘子,为夫帮你洗?
耳边传来的痒意让玉娘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偏头躲远了些,唇角却忍不住扬起:不用劳烦夫君,我自己来就成。
虽说两人已是夫妻,亲密无间,但一想到要他帮着自己沐浴,她还是觉得难为情得很。
抬眼见他梢仍在滴水,不禁嗔道:你的头还这样湿着,也不怕着凉。怎不擦擦?
赵惊弦被她拒绝也不恼,低笑一声:为夫这不是急着出来见娘子么?
玉娘伸手轻触他间的水珠,冰凉触感让她微微蹙眉:净会说好听的。快些把头擦干是正经,若是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娘子说的是。赵惊弦放开她,我这就擦,你快去沐浴,我在这儿等你。
玉娘轻轻应了一声,往浴间走去。
因着已经洗好了头,玉娘不多时便沐浴好。
出来时见赵惊弦果然还在院中。
玉娘先是漱了口,这才解开包着头的布巾,在院中的椅子上坐下,准备擦拭湿。
不料赵惊弦来到她身后,抽走她手中的布巾:我来给你擦。
玉娘回过头,见他墨也还未干透,轻声道:不用,你的头也还湿着。
无妨。赵惊弦按着她的肩让她坐好,声音里带着笑意,天热,干得快。要是等会儿还没干,你再给我擦便是。
玉娘不再推辞,头上很快传来布巾轻柔的擦拭。
夜风拂过,带着皂角清香和茉莉花香。
今日累了吧?赵惊弦动作细致,指尖小心地梳理着缠结的丝。
不累,玉娘舒服地眯起眼睛,只是和别家夫人小姐们说说话,怎会累?
正说着,玉娘忽觉颈间一凉,似有水珠滑落,她并未在意。
从赵惊弦的视角望去,却见那晶莹的水珠正顺着她白皙的脖颈缓缓滑落,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芒。
水珠没入她衣襟的阴影处,沿着锁骨一路向下,最终消失在绣着淡雅兰花的贴身小衣里。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手中的动作虽未停,布巾却不自觉地从间移开,跟随着那滴水珠的下移。
细软的棉布轻拭过她纤长的脖颈,又往下滑至微露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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