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得差不多了,陆谨言跟苏酥说,“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去办公区叫我。”
“好的,谢谢陆同志。”
苏酥鞠躬道谢。
陆谨言看着鞠躬的苏酥,沉默,再沉默,最后无奈说,“没事的,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同学,帮忙是应该的。”
看样子,苏酥是真的忘记了自己。
同学?
苏酥抬头迷茫,“我们是同学?”
陆谨言点头,“小学初中同学。”
“同学?”
苏酥还是没印象。
委托者七岁的时候掉过冰湖里,在里面泡了有十分钟才被抢救回来。
后面几年里身体很虚,读书都是三天晒网两天打鱼的,跟同学实在不熟。
还是后面身体养好了,高中才开始正常的上下课,跟同学熟悉很多。
“嗯,你估计不记得我,你是全班第一名,我是倒数第一。”
陆谨言开玩笑。
“是吗?老师拿我们这做对比,所以你记住了我?”
苏酥开玩笑。
“算是吧,你在农场就安心住下来,同学我会保护你的。”
陆谨言说完快跑了。
苏酥看着远去的陆谨言。
她应该想错了吧!
还是没想错,可委托者的记忆里没有他啊。
不过,想到委托者下放之后,见谁都是低头不语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她估计不记得任何人。
不纠结。
在这里有后台就行。
陆谨言回到办公室,电话刚好响起。
“陆哥,路延川和秦媛媛一起被下放到大西北,苏酥同志的罪名洗清了,通知应该很快就会下去。”
“兄弟,多谢,改天回京市请你吃饭。”
“谢啥,什么时候喝你喜酒?”
“再说。”
陆谨言挂断电话。
罪名洗清了,她就可以回去了。
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留下来。
苏酥简单擦洗后就睡觉了。
身体虚的人,对什么都敏感,现在都觉得耳边还有火车狂驰的声音在回响。
天黑,陆谨言路过苏酥住的地方,看到屋子是黑着。
这么早就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