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娘低垂眼眸,依旧不说话,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
可怜巴巴,又委屈得不行。
臭混蛋,分明是你!
是你把我弄了进去!
也是你一大早不知去向!
如今,却来却来怪我?
他转过身,一步步走回床边,那双黑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墨。
“他看见了?”
荷娘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看见了多少?”
他俯下身,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
滚烫,却不带一丝温度。
“是这里?”他修长的手指,点在了她圆润的肩头。
“还是这里?”指尖下滑,停在她精致的锁子骨。
荷娘猛地一颤,像被烫到一样,拼命往后缩。
“还是这里?!”
他的声音陡然尖锐,握住关窍。
极致酥麻。
“不……没有……”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没有?”
叶听白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弄。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
那抹不堪一击的粉色,再次暴露在空气里。
荷娘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可她的手腕,却被他轻易地攥住,举过了头顶,用一只手就牢牢禁锢住。
“本侯不信。”
他的声音喑哑下来,另一只手,探向了床头柜上的水盆。
那是刚刚小厮送来的,还带着温热的水。
他将一方帕子浸湿,拧干,然后,那带着湿润凉意的帕子,落在了她的肩上。
“他碰过的地方,都要好好洗。”
他一边说,一边用帕子,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擦拭着她的肌肤。
动作很慢,很轻。
可那话语,那意图,却比任何暴行都更让她感到羞辱。
“这里,他看到了吗?”
湿润的帕子,从她的肩膀,缓缓滑向雪庭。
“没有!你你快住手!”
荷娘疯狂地挣扎起来,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不过是蚍蜉撼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