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过奖了。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如今徐家几个铺面都被我们接手,他们在京城的势力大不如前。”沈明轩压低声音,“只是太子那边,我们是否要”
贤妃手中的剪刀顿了顿。
“太子毕竟是太子,哥哥还是谨慎些好。”
沈明轩会意。“妹妹说的是。”
待沈明轩告退后,贤妃放下剪刀,对身旁的宫女道。
“去请九皇子过来。”
不多时,九皇子来到宫中。他容貌俊秀,眉眼间与贤妃有几分相似。
“母妃找我?”
贤妃示意他坐下。
“近来朝中之事,你可有耳闻?”
南承阳点头。
“儿臣听说太子党的几位重臣接连出事,外面传言是二哥和五弟所为。”
“你怎么看?”贤妃问。
南承阳沉吟片刻。
“二哥向来与太子不和,有此举动不足为奇。但五哥他素来谨慎,不该如此冒进。”
贤妃满意地点头。
“你看得明白。这件事背后,恐怕另有其人。”
南承阳疑惑。
“母妃的意思是?”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贤妃意味深长地说,“你且看着,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次日早朝,气氛格外凝重。
几位御史联名上奏,弹劾睿王南承钰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奏折中虽未明指太子党重臣之死与他有关,但字里行间都在暗示。
南承钰当即出列反驳。“臣冤枉!这些御史受人指使,污蔑臣清白!”
龙椅上的南烁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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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弹劾奏折中所列之事,你可有解释?”
南承钰跪地。
“父皇明鉴!臣与那几位大人虽政见不同,但绝无加害之心!这分明是有人要陷害儿臣!”
这时,又一位大臣出列。
“陛下,臣有本奏。”
南烁抬眼。“讲。”
“五皇子南承瑜负责水犁车推广,近日在泾州一带现大量劣质水车,以次充好,坑害百姓。经查,这些水车皆出自五皇子督办之工坊。”
朝堂上一片哗然。
南承瑜面色不变,出列道。
“父皇,此事儿臣已经查明。是有奸商仿造水犁车,假冒官造,儿臣已命人查封相关作坊,缉拿主犯。”
“五殿下说得轻巧。”那位大臣不依不饶,“若不是监管不力,怎会让奸商有机可乘?况且,那些劣质水车所用的木材,似乎来自殿下母家叶家的林场”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南承瑜的眼神冷了下来。
“李大人此言何意?莫非是怀疑本殿下与奸商勾结?”
“臣不敢。”李大人躬身,语气却无丝毫敬畏,“只是事实如此,不得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