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耳朵里都灌了泥,你傻呀,找着人了不知道叫人吗,你能有老爷们力气大?”这是心疼大侄子出大力了,严锦尧耳朵里溅了泥点子,头额头上也是,狼狈极了。
“姑,我没事,回去洗洗就好了,先把郁婶送回家,她在泥沟里泡了那么久再耽误会着凉的。”
“让你二大爷去送,你也浑身湿了……”
“姑,我没事,你回去做早饭,我饿了。”
“好。”严路红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去做早饭了。
严锦尧送完了郁母直接回了严路红那儿,洗了个痛快的冷水澡,光着膀子喝红薯稀饭。
严路红问,“怎么回事,她怎么掉泥沟了,哪个泥沟?”
“泥沟离葡萄园不远,我跟琪琪找去的时候她就在泥沟里,淹了半截身子也不喊叫,我就赶紧下去给她拖上来了。”
“那你头上怎么会有泥点子呢?”淹半截身子说明泥沟不深,怎么也不会弄脏头。
“她不配合一直挣扎,琪琪下泥沟跟她说了很多话,她才听话上岸。”
暖暖接话,“那她妈病的不轻,泥沟那么脏都不会自己上岸。”
严路红也点头,神色有些同情,“看来精神确实有大问题。”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说,“会不会被脏东西缠上了,我赶明儿去问问赵神婆。”
听这称呼就知道赵神婆是干什么的了,专给人看事儿的。
暖暖撇嘴说,“别了吧,小时候赵婆子差点没治死我。”
小时候她高烧不退吃药也没用,严路红就是请了赵神婆来,点了香神神叨叨念了一阵最后给她喝了香灰水说邪祟已除拿了几百块就走了,最后害她拉了几天肚子。
“最后还不是好了,你个孩子懂什么。”严路红懒得跟她多说,打定主意帮这个忙。
翌日,严锦尧提了一袋新鲜的葡萄跟严路红去郁莞琪家看望郁母,严路红跟郁父说了请赵神婆给郁母看事的情况,并将自家女儿生病被赵婆子看好的经过描述的绘声绘色,好像赵神婆是神仙一样。
无神论的大学教授郁父笑着拒绝了,他一个知识分子是不会信这个的,并跟严路红说要相信科学。
严路红没再多说,叹气离开了。
严锦尧也跟着离开被郁父叫住,“小尧,我听琪琪跟我说了,昨天是你将她妈妈从泥沟里背出来的,真是谢谢你,今天中午别回去了,留我家吃顿饭。”
严锦尧想起葡萄园里还没摘等着送的葡萄,张口就想拒绝,就看到从厨房里洗好水果出来的郁莞琪。
郁莞琪穿着米白色带印花的睡衣睡裤,青丝用金属娃娃夹高高夹起,娇俏可爱,缓缓走过来给他递了个桃子,唇角微扬起一个干净好看的微笑。
严锦尧接过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桃子,点头说,“好,中午搁叔家吃饭。”
又对郁莞琪调笑说,“琪琪妹妹,你可得把家里好吃的都拿出来招待我。”
郁莞琪点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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